只是手轻轻挨到她的脸的时候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站在冰冷的医院走廊里的她熟悉的一起生活了好多年的人都看不到她。
刚刚医生已经下了死亡通知书。她已经死了。和他们现在已经是阴阳相隔的两个空间的人了!
脸色最难看的是左小一的公公,樊树的爸爸樊不卓。
樊树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樊旭。
在农村一般两个儿子的家庭,家里的父母都是比较偏向老儿子的。樊树就正好吃了这个原因的香。
爸爸是个小小的包工头子。在当地声望还不错。那几年恰巧挣了不少的钱。
一说起来,给儿子盖房子,娶媳妇,都没欠下外债。在当地相当的叫人刮目相看。只是儿子就有些叫自己失望。
相对于他哥哥,樊树,没有太大的理想,对生活工作态度一般。不积极进取随遇而安的一个人。樊树的妈妈还好些,尤其是爸爸,特别不看好他这一点。
当时的一个大小伙子,每个月只有两千多块钱的收入。他要面临着结婚生子,养媳妇养孩子。
然而安稳日子才刚刚开始,就过成了妻离子散的局面。
他生气,气儿子的没本事。可是再生气又能挽救什么局面?儿媳妇就算做过再不好的事情,现在人已经没了,再抱怨也是于事无补。
死者的直系亲属,老公樊树,经不住大事的逃了。爸爸,哄好孩子回家了。现在唯一能主持大局的就剩下樊树的爸爸樊不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