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炷香,秦锋这才道:“差不多了,该洗了。”
军卒这才先在水中洗干净了手,又洗掉了脸上的泡沫,这才用马和递过去的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渍。
“感觉如何?”秦锋迫不及待问道。
这也是朱棣等人想要知晓的。
军卒摸了摸脸上虱癣,略显兴奋回道:“刚开始有些微微发痛,现在还真没那么痒了。”
痒比痛有时候会更让人不舒服,军卒被剧痒折磨的痛不欲生后突然没了这种感觉,自会略显兴奋。
朱棣没再发表意见,挥手打发走了笑得兴奋的军卒后,开口问道:“高煦与你说了虱癣衍生出的情况了吧?你有何想法?”
姚广孝,朱高炽都在,他们两个脚趾头想出的也必他的强吧?
这是考验?
秦锋当下世没接受朱棣的授职,可不见得永远没有进入庙堂的想法。
既如此,该表现还得是表现一下的。
秦锋简单思考,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殿下是与小子说过了,小子以为当下当务之急还是在解决虱癣,解决了此症所有流言都将不攻自破,另外小子以为在有希望解决此症的前提下。
不必因此事对散步流言之人大动干戈,等军卒此症悉皆退散后,此流言不攻自破外,也会让散此流言者丧失民心基础,再有此事发生,便将不会有人再会采信,等到此时陛下将不会再惧怕任何流言。”
武力永远不是解决问题最合适的方式,朱棣若对传流言这些人赶尽杀绝,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在狗急跳墙,更坚定相信流言的真实性。
“呵呵...秦小先生此论倒与贫僧之论差不多啊。”姚广孝主动道。
看吧,就说这事考验吗?
不过能与姚广孝的观点一致,这倒是秦锋没想到的。
“啊,秦某浅见竟能与大师共同,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吧?”秦锋自嘲道。
姚广孝能从洪武十五年追随朱棣,一直撺掇着朱棣当上了皇帝,无论是眼界,还是才干,那可都是不容小觑的。
秦锋他不过是有了些穿越者的先知,哪敢与姚广孝这类人物相比。
“秦小先生也不必妄自菲薄,秦小先生之才可算是当今少年人之楷模,若有机会贫僧还得与秦小先生仔细聊聊。”
能与姚广孝坐而论道,也可精进自己。
“秦某求之不得。”秦锋答应的很爽快。
说到此,朱棣也未确定硫磺皂的订单不说,就是让他放开手脚大面积量产的话都没说。
该说的都说了,他倘若再询问,会让人以为他从中谋了多少利益的。
尽管,这硫磺皂搞起来赚的是少不了。
“陛下,那...”
秦锋吞吞吐吐,可当做询问硫磺皂之事,也可当做请求离开。
朱棣听出来与否不得而知,反正直接摆手道:“回去吧。”
“父皇。”
朱高煦欲要多言,朱棣直接道:“高煦,你送秦锋回去。”
朱棣这是连朱高煦都不留了啊。
朱高煦倒想要多说,只可耐朱棣压根就没有与他多说话的意思。
在朱棣面前,朱高煦还是不敢太放肆的,最后也只能是随秦锋一起离开了华盖殿。
“秦锋,你的意思我与父皇说过了,等抽空我再问问父皇的意思,好不容易才寻到个方法,怎能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