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可能!”回想方才那人的状况,赵子恒也觉得南宫昊宇分析的及其有理。
“此人身手,这南郡方圆百里恐怕无人能及。”
也是,就连自己这半仙之身,修炼了十几年的道行,都没把此人怎么样,凡人之中还能有谁能伤得了他呢?
“那此人又是在哪受伤的呢?”赵子恒听罢南宫昊宇分析后当即疑惑道。
“不相干之人,想他干嘛?走!我送你回帅府。”
见此时月钩高悬已然接近午夜,南宫昊宇便起身帮赵子恒噗噜噗噜尘土,拉其便朝南郡方向走去。
“方才昊宇兄干嘛去了?”
“人有三急,我还能去干嘛?”
“不过那人背影倒是像极了仁兄。”
“哦?方才情形急迫,我还真就没细端详···”
这二人边走边聊,不多时已然身在南郡城下。
“子恒就此别过。”见吊桥已然落下,赵子恒随即抱腕辞别南宫昊宇。
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南宫昊宇瞬间感觉心像被摘下了般空荡无依,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召唤道:“子恒!”
赵子恒还以为南宫昊宇忘了交代何事,便急急转身愣愣道:“有事吗?”
“哦,没事,回去吧,明天老地方我等你。”
·······
而此刻的赵献忠则正心急如焚的率部急急搜寻着被“悍匪”劫持的小主子李轩。
“报!钦差那边多人中了断肠虫毒!”
“什么??”
身在南郡多年熟知地域风情的赵献忠哪会不知这断肠虫的厉害,得知了此事的他当时心急如麻,因为此毒尚无人能解,唯一能帮助病人的方法就是给他来个痛快的。
“那二位钦差可有异样?”
第一时间,这个南郡的土皇上想到了天翊国只手遮天的‘九阳’大丞相——宇文策。
若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折了宇文策血脉,那可比丢了王子还要严重的多,自己倒是没什么打紧的,但其一双子女的前途就会因此受到影响。
不经意间这个身经百战、天不怕地不怕的赵献忠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转身急匆匆冲宇文博哥俩处折返了回去。
“二位钦差尚无什么异常!”
“哦,那就好,那就好。”得知关键人物安然无恙,赵献忠那颗悬着的心可算落了下来。
来到近前,见地上一众七扭八歪、龇牙咧嘴的军士们,赵献忠马上调动部下将中了毒的众人送往南郡医馆紧急救治。
“二位贤侄也请先行回南郡吧,我已命人安排妥当,二位暂时就在老夫府上将就将就吧。”
“也好,我且跟随军士们回去救助伤员,这军士乃国之根本,本使作为一国宰相长子理应身先士卒、嘘寒问暖。二弟就留下来与叔父在此搜寻二殿下吧。”
早就心悸毒虫的宇文博,正愁找不到由子离开呢,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后,便留下其弟宇文少瑞,独自一人随着一众官兵先行回将军府了。
“这个孬种,几只虫子就吓成那样。”刚刚跑回来,寻找李轩未果情绪低落的宇文少瑞,见其兄长慌乱离去,当即不满的嘟囔道。
而赵献忠则是觉得疑点重重,“这王子安危关乎社稷,为何不见其丝毫急迫之状?说是遇到悍匪,只一两个悍匪就能劫走一国的王子,难道这一大群人都是白痴不成?不知道虫子毒性个把人中毒倒也罢了,可这一众齐齐倒下······”
正暗思间,突然传来宇文少瑞兴奋一语——不知赵叔父可能寻得大网?军士两岸齐拽定能找到二殿下。
听罢那幼稚的言语,赵献忠差点没气尿了,“贤侄可知这江面多宽?”
“也是啊,这百米大网确实不太好找。”意识到荒唐的宇文少瑞边挠着后脑勺边焦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就是啊,这江水湍急,又是落水近一个时辰了,上哪找去啊?这在自己地盘上失了王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本就焦急万分的赵献忠此刻更加心乱如麻。
“多找些船家,是必要寻到二殿下!”
“喏!”校尉甘霖领命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