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贯啊。”说话者穿着朱红色锦缎大袍,浑身上下尽显贵气之气,举手投足间又有帝王气能有此气势者,就是当今的皇帝朱佑樘。“你辅佐我也并非一两年了,也知道先帝留下的条条遗训。你我不能怠慢。”
“皇上。”回应者面老鬓白显然岁数很高,可语气尽显对面前这贵气之人的恭敬,能有此举此礼,只有少傅王恕。“臣知道皇上担心什么,想说何事。”王恕顿了顿又道:“先帝是武林江湖出身,死后暗立一条遗训,让儿孙要暗中帮助明教这一武林门派,而且心心念念一功法,虽说,臣不是练武习艺之人,但却也从诗书史册中知道了先帝信念功法的特别之处。”
“皇上担心的是这功法何时出世,出世之后又怎么能把握手上,来完成先帝的遗愿。”王恕接着又道:“可是皇上,臣认为,大明江山浑厚,基业雄浑牢固,而且您又是百姓爱戴的明君,这功法就算现在落入歹人之手,我想定不会像传说那般撼动得了我大明啊。”
“可是,宗贯,就如你所说。”朱佑樘面露担忧之色道:“那诗书史册中记载的是千般清晰,万般详尽,历代王朝的开辟与没落都和这名叫《五步剑》的剑法有关啊,就是当年先皇朱元璋,开疆拓土,建立这大明之时也受到了这剑法的恩情,先皇更是亲眼看到过这剑法啊,且说过那剑法是如何的奥妙,这要是真落入心有歹念的人手中,怎么办?”
“但皇上,你也要知晓,用剑者不过单独一人,怎能抵挡得了我大明百万军士?皇上你多虑了。”王恕又道:“现在还是要以朝政为主啊。”
“那就说说吧。”朱佑樘与王恕这才走向书房,待到了地方,又特意的关上了门,然后这才说道:“现在宗贯你的想法。”
“东厂、锦衣卫、西厂还有刘瑾又搞的内行厂,这四部的势力有些过大了。”王恕为朱佑樘细细讲道:“就连老臣家都有了他门这四方的眼线啊。”老人是知道这书房断然是没有眼线的,而且朱佑樘又特意把门关了起来,于是他非常放心的说道。
“我知道。”朱佑樘说道。“放任不管是我的计策,特别是对这个刘瑾。”
“这是为何?老臣不懂。”王恕确实是没有明白朱佑樘所说的计策。
“我虽说当年为我找得了治心病的丹药,我免了他的死罪再加上他头脑也确实聪慧,办事效率不错,我让他当了西厂的提督,可是他却变成了地头蛇,现在更是过分,可无奈他的势力以变成树木成了气候,树根很深,拉着很多的官吏,而且很多罪名不好找,所以我才用此计。”朱佑樘为王恕缓缓道出:“所以我要让他站在风口浪尖,让他以为自己还能继续满天过海让其贪婪之心显现无疑,而正所谓贪得无厌者必有一天受到他人的群起而攻之,再凭他的脾性,不出多久必会被人报复而死在他人之手。“
“那其他二部这样就会待到刘瑾死后而起之,到时候亦不好办矣。”王恕听懂了朱佑樘的计策,于是乎找出了这计策的漏洞之处。
“那,依宗贯之见,该如何做之?”朱佑樘经王恕这一提醒,发现了自己的弊端和带来的影响后,赶忙问向王恕。
“依老臣愚见,应该暗中帮扶六扇门和锦衣卫。”王恕道。
“帮扶六扇门这一点我倒是明白,毕竟六扇门忠义十全。”朱佑樘说完六扇门后便面露不解之色道:“可这帮扶锦衣卫之意却是为何?刚才宗贯你不还说,还怕锦衣卫万一势力强大起来不好规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