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么了,痞雄?”萩原研二担忧的问我,“是因为那个孩子吗,自从我拿着报纸找过你后,你好像就不太开心。”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触动了我的什么禁忌,很是愧疚。
[我在为我的人生大事做着准备。]
“……人生大事?”
[命中注定的会面。]我深沉的说道。
萩原研二:“……”
[总之,不是你的原因。]我安抚他忐忑的心脏,[我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你安心准备期末考吧。]
萩原研二看出这是我想隐瞒的事,他不再追问,只是贴心的说道,“有困难一定要说哦。”
有困难也不会说的,你们什么也做不到。
一直到放暑假,我都平安无事。
嗯,看来我苟住了。
这阵子过去之后,我的日常逐渐稳定下来。
现在的我,除了每日上课科科高分,兼顾学生会的工作外,还要不时去警局帮个忙查个案,和工藤新一黑羽快斗联络下感情,夜间巡逻暴走族常出现的街道,把时间按秒来分配。
我挺满意的,就是降谷零好像深受我影响,试图学我成为一个时间管理大师。
“我算过了,你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降谷零严肃的和我分析着,“你的课业完成得这么好,没两个小时做不到的,骑王子的时间是凌晨,早七点还去学生会报道……就算是这样,痞雄,你为什么还能这么精神,连黑眼圈都没有?”
那当然是因为我不需要通勤,左手写作业右手整资料,我空出来的时间超乎他想象。
[因为我有一项特意功能,我的睡眠质量很高。]别人想不通的事情只要安到我身上,那便是合理的,他们没有证据,便只能相信我,[我天赋异禀,不会有黑色素沉积。]
降谷零,又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被打败了。
他怀疑人生的喃喃,“不可能,这怎么做到的?”
我拍拍他肩膀,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降谷零:“……”
工藤新一偶尔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么小的孩子,警官先生肯定不让他靠近血腥场面,这个时候就由我给他做担保,让他能够自由畅快的搜集线索。能力是锻炼实践出来的,这点我很惯着他。
我一直这么混到了大三。
在此期间,我在警方的名声越来越大,大家对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没有任何前缀的“铐人吧,凶手就是他”。我会突然在众人面前指出杀人凶手,心情好就说几句推理过程,心情差就搬出万用名言: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吗?
但我很严肃的说了不想上电视新闻,所以我的名气只在特定的圈子里膨胀。
齐木楠雄只是一个小学生,他的心思应该在每晚六点的三色糖果超人。
但我想简单了,会注意到我的并不只有齐木楠雄。
我在某周末和初始好友们结伴出去耍时,看到校门口站着一位浅金发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