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头好痛,我是叶晓奇,我,我,我来英国玩,不对,我在爱尔兰上学,和同学一起出来玩,我,我是叶晓奇?”头痛剧烈的叶晓奇又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头痛已经好多了的叶晓奇,已经融合了原主人残留的记忆,渐渐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下的这个身体,也叫叶晓奇。只是和上一辈子不同的是,这辈子高考并没有考上211走向“人生巅峰”。高考失利的叶晓奇失魂落魄,家里人心忧不已就狠狠心咬咬牙给孩子报了一个雅思班,然后送到了爱尔兰都柏林一个不知名大学来留学,第一年是预科,之后又四年。
明年就要毕业的叶晓奇,跟同学一起出去玩,结果在哈利波特魔法学院,中暑了。等叶晓奇醒来,2018年已经31岁的叶晓奇,变成了2009年22岁在爱尔兰留学的叶晓奇,同行的小伙伴们打车把再次昏倒的叶晓奇给送回了旅馆。
“医生刚刚说你只是脱水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看到叶晓奇醒来,先前的白人小妞杰西卡跟叶晓奇招呼了一下,众人就离开了房间,临走还带上了门。
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的叶晓奇,在床上瘫着想自己的事情,“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叶晓奇了,想想上辈子虽然看起来也算是高收入群体,但是连帝都的一个厕所也买不起。真是应了那句话,你把青春奉献给了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却在撵你快点滚蛋。唉,倒退十年重新活过,不说大富大贵,起码不能像上辈子那样像只丧家之犬。只是我现在该怎么演好我现在的身份呢,原来的叶晓奇留学几年,英语应该很好才对,我这‘hello world’级别的选手,会不会明天被军情七处的人捉去切片了……”
纠结的叶晓奇,渐渐的沉入梦乡。
一觉醒来,“嘿,雅各博,我们该回学校去了,我们在这里玩的太久了,后天就该上课了,不想被教授骂,我们就快点走”,住在旅馆隔壁房间的,同时也是和叶晓奇同宿舍的詹姆斯,大清早就来招呼叶晓奇。雅各博是叶晓奇的英文名字,雅和叶谐音,因为歪果仁喊中文名是在拗口,没有一个英文名在这异国他乡就真是连朋友都没有了。
“okey~稍微等我几秒。”(几秒就是一种英语的关于片刻的表达方式,和汉语的马上立刻差不多)
叶晓奇麻溜的起床洗漱,虽然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也是能条件反射的跟着队伍走了。从伦敦到爱尔兰的首都都柏林,其实就跟出个省一样,当天下午就回到了学校。学校的宿舍类似家庭旅馆一样,叶晓奇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一夜无话。
回到都柏林的第二天没课,叶晓奇和詹姆斯打完招呼,叶晓奇就出门漫无目的的逛起来。
爱尔兰只是一个岛国,事实上爱尔兰和英国不是一码事,只不过爱尔兰的语言也是英语,爱尔兰人讲嘤语就像胡建人讲普通话一样,有些词“歪果仁”听了都会比较懵。
都柏林的街道还是很干净的,也没有太多的高楼大厦,看起来跟老家的县城差不多。行人也显得比较悠闲,上班的要么步行,要么开车,自行车和摩托车这种特色基本见不到。开车的也比较守规矩,很少有赶着投胎的司机压斑马线抢道之类的现象。走在都柏林的马路上,会感觉时间都为爱尔兰调慢了。当暴雨倾盆来临的时候,爱尔兰人还能悠闲地的不紧不慢的打开随身携带的小伞,继续慢悠悠的沿着原来的轨迹行走。
“卧槽,我特么忘了带伞!”
……
当叶晓奇已经躲在一个咖啡店前的遮阳伞下面的时候,雨幕已经把天空都遮蔽了,站在咖啡店门口甚至已经看不清路对面的招牌。
“忘了这茬了,随身带伞,唉,只能等雨停了。”被困在咖啡店门口的叶晓奇回忆了一下爱尔兰特色,悔的直跺脚。
爱尔兰具有一部分的地中海气候的特点,受大西洋暖流和西南季风的共同影响,同纬度的西伯利亚甚至大东北都已经冰天雪地的时候,这里还能看到绿草如茵。爱尔兰冬无至寒,夏无酷暑。但是同样也是这个原因,处于大西洋暖流前锋的爱尔兰,天气又是多变的,出门带伞几乎已经成为常备技能。
爱尔兰的天气是真正的一天四季,早上可能还阳光明媚,上午就可能暴雨倾盆,中午的时候又会阴云密布,到下午没准雨雪交加,傍晚说不定又彩霞满天。所以在爱尔兰看到穿短袖的和穿棉袄的一起走在大街上,是很有可能的。爱尔兰人民表示,“天气预报是什么东西,我们布吉岛!”
假如天气预报是百分之百精准的话,画风可能是这样的,“今天可能会有雨,也可能会没雨。今天适合沙滩游泳,也适合晨练堆雪人,总之穿短袖的请准备好雨伞和外套。在办公室上班的有事没事别出来瞎跑,出来瞎跑的万一没带伞,请再用力往前跑2公里,2公里后十字路口左转300米就是大晴天!还有,门外闹事的酒鬼们快点滚,你们还没有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