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又响起,杜明义开门,是个穿着军装的士兵。
士兵行了个军礼后,说到:“将军,将军府外来了大批记者,说是要就二小姐劫持顾子臻事件对将军进行采访。”
“胡闹!”杜明义一听,率先怒声道:“把他们全部轰走!”
“是!”
“告诉那些记者不要乱写,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傅将军这时也出了声,声音和平常没有两样,看不出喜怒。
早在杜明义开门之时他已经变得面色平静,若不是地上被摔得七零八落的烟枪,仿佛刚刚那个气的急火攻心的傅将军从来没有存在过。
“是!”士兵得令后转身向外走去,却被傅晚初叫住了。
傅晚初问杜明义:“以前有记者来将军府采访的先例吗?”
“自是没有的,将军府岂是他们随便想来就来的地方!”
“所以如今这些记者如此反常,极有可能是受到了文耀民或者其它的势力的指使。”
听闻傅晚初的话,杜明义也很无奈:“大小姐说的,我和将军又何尝想不到。只是,您不知道那些个记者,说句粗话,你就是放个屁,他们也能给你听出个三响来!如今这形势,面对这群别有用心的记者,多说多错,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多言。要说,也得等我们自己的记者来了才能说!”
“是呀,大小姐。您就放心吧,那些个记者都是一些文人,吓唬他们几下,乖的和孙子一样。这事我们常干,您就放心吧。”
士兵怕傅晚初不信,还拍了拍胸脯向她保证。
“去……”
“等一下。”
傅将军同意的话说到一半被傅晚初拦了下来。
傅晚初说到:“如今国内战乱,形势不同以往,父亲的处境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行事稍有不慎,就会授人以柄。”说到此处,傅晚初又加了一句:“父亲莫要忘了冯光远事件,到最后酿成了何种祸患!”
话落,傅将军不语,低头陷入了沉思。
杜明义见此,便对士兵说:“你告诉我们的人,先拦着那些记者就行,其他的不要轻举妄动。记着,也不要对那些记者动粗,客气一点知道吗?”
士兵看了一眼傅将军,傅将军半晌才抬起了头,说到:“就按明义说的办。”
“是!”士兵转身关门而出。
待士兵走后,杜明义问道:“不知大小姐有什么办法?”
这时傅将军也看向傅晚初。
傅晚初也不虚话:“眼下当务之急是暗中找到晚晴她们,不过也该做好最坏的打算,就是晚晴已经落到了文耀民的手里。至于那些记者,父亲要是信得过晚初,那就听晚初一言吧。”
“啪啦”将军府的大门的从里面被打开。
围堵在将军府外面的记者看见远远的几辆汽车从府内驶了过来,面色更加亢奋,一个个奋力的想挣开士兵往前冲。
汽车越开越近,激动的记者们见到这些士兵除了阻拦并无别的动作,就越发的肆无忌惮。有的女记者甚至发挥了自己“阴白骨爪”的特长,想挠出一条出路。
也有不少记者对着即将而来的汽车放开嗓子大喊:
“傅将军,据说警备暑此次惨剧,是由于您的二女儿指使人对警备暑发动袭击才造成的,对此您有什么说的吗?”
“傅将军,听说您的大女儿傅晚初小姐对警备暑说,顾大帅的儿子是劫持犯,您怎么看?”
“傅将军,听说此次事件的起因,是因为您的三女儿和别人私奔引起的,请问这是不是真的?”
“傅将军,请问傅二小姐现在在何处?”
“傅将军请问”
“傅将军…”
……
最后饶是记者们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士兵们还是硬生生的分开了一条道,六辆汽车隔着士兵从记者的包围下一一驶过,最后一辆车却在记者嘈杂的质问中停了下来。
一身戎装的杜明义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神情肃穆,往下摆了摆手,示意喧闹的记者们安静下来。
等到场面安静,杜明义才开口,语气沉重:“各位所问之事,将军也是刚刚知晓,所以已经匆忙赶往事发地点,并派人调查事情真相。待到真相明确,自会给社会公众一个交代。杜某言尽于此,还望各位据实以报。”
“杜先生请问,你这次言论是否可以代表傅将军?”
“杜先生,傅将军这么说,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进行内幕操作,对其女进行包庇。”
“杜……”
对于这些尖酸的质问,杜明义却置若未闻,净直上了车。
杜明义的车一走,记者们知道要等的大人物已经尽数离开了,也是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