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可不是剑气。”

李北斗摇摇头道。

“你觉得是剑气，是因为你看到它是剑气。”

“而你看到它是剑气，是因为你觉得是剑气。”

“嗯，有些绕口，但是就是这样，这就是神话大罗的威能，因果颠倒。”

李北斗似乎想要解释，但是其中的因果不停颠倒，让李北斗有些词穷，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蓐收理解。

“总而言之，这其实就是一道混乱与虚空的诅咒能量。”

“如果你被击中，必然被诅咒永久缠绕，最后被渐渐同化，成为混乱与虚空之神的一尊分身。”

李北斗说完，转头看向陈宏笑道：“我说的对么？”

“来自克苏鲁神话纬度的混乱与虚空之神。”

陈宏一脸懵逼，不知道李北斗在说些什么？

“啊？你，你在问我？”

陈宏指了指自己，疑惑问道。

然而李北斗并没有搭理陈宏，只是一直看着他，准确的说，是透过陈宏的躯体，看向他体内的那个系统。

嗯，也不准确，那个系统在李北斗眼中，可不是系统。

还是一团混乱虚空意志结合体，一尊神话大罗的化身。

“终究还是暴露了么？”

刚才还一脸懵逼的陈宏，面色刹那间变幻，口中的声音不是人话，而是一种晦涩艰深的语言，好似呢喃，好似低语。

蓐收听着这声音，心中莫名难受，好像凡人陷入无边海底，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神话太乙尚且如此，若是普通人听到这个声音，恐怕当时就直接精神崩溃，成为一具植物人了。

李北斗微微皱眉，手掌一挥将蓐收送到了亿万里之外。

“这个棋子实在是太蠢了。”

陈宏口中再次发出声音。

李北斗摇摇头道：“不是他蠢。”

“你虽然化作系统，极力收敛，但是你深藏与他识海之中，混乱特性哪怕隐藏的再好，他也会受到微弱影响。”

“而且他本来就是一个凡人，在系统利益的驱使下，在受到你混乱特性的感染下，还能坚持没疯，已经很不错了。”

陈宏没有丝毫表情，好似一具尸体的脸，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好像很欣赏他。”

李北斗摇摇头道：“不算欣赏，只是就事论事。”

“若是他没有被你附身，而是走正常的修行路，未来必然一片光明。”

说道这里，李北斗有些痛惜道：“要不别人都说你们克苏鲁是邪神呢，白瞎了一根修行的好苗子。”

陈宏眼眸闪过好奇道：“你还能有情感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