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考了师范学校，也只是因为教师这个行当很安稳，运气好的话一辈子都不用往外跑。可谁能想到呢，当了老师之后要教的偏偏是什么‘荒野求生’……我又不是英格兰空降特勤团的退役特种兵，哪儿懂这个呀。

“再说了，我还没调查清楚目的地的详细情况，逃生路径也只准备了三条。你说万一碰到啥怪事可咋办，我就一普通人，肯定得麻爪呀是不……”

杨清源无语地看着他，愣是半天没插进去嘴。

“莫老师，学校开这门课也是有原因的。你瞧，我们谁都不知道你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也不清楚你该怎么去摆平纪元终末的危机。为了不束缚住你的手脚，学校才只能……”

“我懂，我都懂，是你没懂我的意思。”

莫歌搓了搓手指，眼神登时变得暧昧起来。

“出门在外，求的就是个安全，对不对？所以你那有没有好用的‘小东西’，就是那种能大能小，妙用无穷的……你懂的。”

“哦，你说‘那个’啊！”杨清源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道，“想要的话直说就好，何必拐弯抹角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皮夹……里面赫然夹着片杜蕾斯。

“师生恋这种事呢，咱们学校名义上是不提倡的。但你要真和谁两情相悦，校方也不会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来。但千万不能对学生用强，尤其是那几个外国留学生……”

“喂，你丫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莫歌当场就竖起了眼睛，怒发冲冠地道，“我要的是法宝，懂么！”

杨清源讪笑着缩回手，熟练地把“能大能小、妙用无穷”的橡胶制品又塞回了皮夹里。

“抱歉，抱歉，我还以为你也是自由恋爱的支持者……不过找我要法宝做什么？教导主任没给你么？”

“给倒是给了……不过却是个一次性用品。”

莫歌伸手向后一模，掌心瞬间便多出一样沉甸甸、圆混混的物件。

“讲道理，我也不求能弄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器。你就算真想给我诛仙四剑，我还不敢要呢——鬼知道那个级数的宝贝会不会加快纪元终末的进程。不瞒你说，我就是想弄点经久耐用的，这样真出了事心里也有底气不是。”

杨清源看着莫歌掌心里的玻璃弹珠，脸上露出啼笑皆非之色。

“莫老师，诛仙四剑是不可能有的。看到教学楼里的四根柱子了么？那就是他们。不过教导主任也真是小心的过了头，竟然拿出了这玩意儿……”

他摇摇头，认真地续道：“人能用的法宝，我这儿已经没了。不过狗能用的倒还有一样……只是莫老师，因果纠缠可不是小事。谁拿了我的东西，谁就要承接我的因果。”

“说人话。”

“我在外面留下了不少烂摊子。”杨清源一摊手，特别理直气壮，“你得负责给我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