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觉着今天来者不善啊,尤其是看见李伯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更是没底:“松开我,松开我,我看看奏折是怎么回事。”
这里好多繁体字,密密麻麻的,看着眼睛都花,秦松把奏折递给李世民:“念,算了,给我讲讲怎么回事,看着脑仁疼。这手破字,比我强不了多少。”
“你让老夫给你念奏折?”
“怎么?不念啊,那算了,各位大哥,你们做个见证,不是小子不帮忙,而是这位李伯伯不给念,小子是良民啊,哪见过奏折,不是不帮,是真看不懂啊。就是打死我,小子我死的冤啊。”
见到不远处的闻登鼓,秦松连忙向那边跑,边跑边喊:“冤枉啊,冤枉啊~陛下给我做主啊。”
“快拦住他。”李世民怎么都没想到,这小子真敢去敲鼓啊。这要是闹出事,可真是笑话了。
几个人把秦松拽拉回来,按在椅子,李世民拿着奏折看了看说道:“老夫给你讲讲。”
说完,看了看周围的禁军:“尔等先退下,一会再说。”
堂堂天子给一个小子读奏折,丢人啊。为了师出有名的揍你,忍一忍吧。
“这个奏折说,再有三个月,就是新皇之年了,按照礼法,应该确定新皇的年号,这里是几个大臣想出来的年号,请陛下过目,选择一个。”
秦松一挥手:“不用选了,我定了,叫贞观。”
妈蛋的,老子以为什么破事,吓死我了。
李世民都懵了,啥叫你定了,年号不是应该朕来定吗?凭什么你定啊。
低头看了看奏折,嘿嘿一笑:“小掌柜,对不起了,这里二十多个年号,没有贞观。来来,趴好,老夫……”
“别动,你跟陛下带个话,要是想打我,就明目张胆的来,要是想解决问题,贞观,就这两个字,肯定没错。
要是我错了,我把铺子点了,一头撞死在朱雀门,心肝挖出来给陛下下酒。让陛下把我脑袋割下来,放在龙椅下面天天踩着。
但是,要是我说对了,让陛下封我爵位,要开国的,不高,就最低的标准,开国县男就行。
你去问陛下赌不赌,要是赌,我现在写契约,让陛下盖玉玺,要是不赌,我现在就敲闻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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