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松风观山门前,陆渊刚剿灭了一群呼啸山林的强盗,此刻恰好回到山门。
就看到一个迎客弟子带着一身着华山派服饰的中年男子从中走了出来。迎客弟子看到陆渊连忙上前行礼:“见过大师兄。”
陆渊回了一礼,而后看向那中年男子:“不知阁下是?”那中年男子抱拳道:“在下乃华山派劳德诺,见过陆师兄。”陆渊笑着道:“原来是华山派师兄,贫道陆冲渊有礼了。不知师兄此来有何要事。”
劳德诺道:“并无什么紧要之事,只是奉家师之命前来给余关注送一封信,表达谢意而已。眼下信已送到,正准备回山复命。”
陆渊虽心下疑惑,但还是道:“即使如此,就不耽搁师兄行程了,日后若是到了蜀地,再来与师兄把酒言欢。”劳德诺告罪一声,便在迎客弟子的带领下离去了。
陆渊见状,便径直前去寻余沧海。到了书房中,陆渊将此行的经历讲了一遍,余沧海简单称赞了几句倒也没说别的。
见状,陆渊便问起劳德诺来访之事。闻言,余沧海不以为意的解释道:“此事倒也没什么,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派门下弟子令狐冲追击一江洋大盗,谁知那令狐冲贪杯醉酒,使得贼人逃脱,险些酿下祸事,恰好被人英他们遇见,出手将其拿下,岳不群便派人前来道谢。”
听完事情经过,陆渊心中倒是颇为欢喜。原著中也有劳德诺送信之事,但却是因为令狐冲同侯人英四人起了冲突,结果四人被令狐冲教训一番,还被羞辱为青城四兽。岳不群这才让劳德诺送信以表歉意。
这时,就听余沧海开口道:“你可还记得为师曾经所讲的你师祖之事吗?”陆渊闻言,心中一凛,正色道:“弟子记得,师傅说过,师祖因败在林远图剑难以释怀,最终郁郁而终。”
余沧海点点头道:“不错,为此,为师命诸多弟子研习林家辟邪剑法,你可知是何用意?”
陆渊道:“师傅可是想一窥辟邪剑法之破绽,好为师祖报仇。”
“此只是其一,其二便是为师欲谋夺那辟邪剑法,以壮大我松风观。”
陆渊虽心中了然,却还是装作大惊失色的模样问道:“师傅这是为何?我松风观自有高明武学,何必窥视他家传承,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我松风观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啊!”
余沧海摇摇头叹息道:“你所言为师如何不知。我松风观虽说立派久远,但门中传承遗失甚多,虽有鹤唳九霄神功这等高妙武学,但阖派上下,也只你一人可以修炼,为师也不过是取巧而成,威能不足。如此下去,后世弟子又该如何立足。”
“想那华山派,如今衰落成这般模样,却还是位列江湖大派。还不是门中底蕴深厚,神功绝艺层出不穷。若是将那辟邪剑法拿到手中,不说我松风观有了崛起之机会,后世弟子也可借之立身。至于江湖传言,若是我等实力足够,谁敢乱说。这江湖到底还是凭拳头说话。”
陆渊还欲再劝几句,就见余沧海一摆手:“此事我思虑良久,早有定计,你无需再多言。”
见得余沧海态度这般坚决,陆渊也不好再行劝说,便叹了口气道:“即使如此,不如让弟子先行去打探一番,也方便师傅行事不知师傅意下如何?”
余沧海思索一番,便点头同意:“你向来办事稳妥,便先带几人前去福州,待我将观中事务安排妥当,便动身前去与你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