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愣了，没想到吕歌居然真的知道弗里几亚音阶，弗里几亚音阶的排列顺序虽然在课本中有涉及，但是一般不会有人会去注意，因为现在主要学习的是大小调，分析的作品也很少运用到弗里几亚，但是吕歌居然会知道，难道只是巧合？

陆明和周添也愣了，陆明还好，毕竟见识过，但周添可不一样，什么弗里几亚音阶排序？我怎么一脸的迷茫？作为一个曾经的学渣，居然知道，这是...吃了屎吧。

看到几人的小眼神后，吕歌又是一笑：“弗里几亚的音阶排序出来，就不得不讲弗里几亚调式，教会八大调式之一，共分四个正调式四个副调式。”

吴起眼前一亮：“教会八大调式？”

周添道：“什么八大调式？”

陆明道：“说你成绩差，你还不承认，八大调式...我也不知道。”

“教会八大调式分别是多利亚调式，弗里几亚调式，利第亚以及混合利第亚这四种由上至下行所构成的四种正调式，而副调式则是在这四种正调式的基础上低四度，而16世纪一位音乐理论家为8种教会调式又加上了4种形式，以la为结束音的爱奥利亚调式，以do为结束音的伊奥尼亚调式以及各自副调式，最终形成的12种教会调式。”

“虽然教会调式与大小调式属于七声音阶，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又不同于大调和小调调式。”

周添和陆明对视了一眼，这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怎么都没有听过，一下是八大调式，又说是十二种教会调式。

反观吴起变得激动起来：“你是说教会调式和大小调不同？那弗里几亚音阶与和声小调音阶呢？”

这个问题问到坎上去了。

吕歌也曾迷茫过...

因为弗里几亚音阶排列顺序与和声小调的排列顺序不禁相同，那是不是可以用和声小调来代替弗里几亚，但是在之后吕歌想通了，是因为概念，这是音乐中用什么思维方式在考虑问题，往往概念不同，实际弹奏都一样，都无所谓，要是因为概念不同就差一个音，出来的效果就差老鼻子了，而且既然一种调式生存了这么久，那么就肯定会有它存在的意义。

之后吕歌跟吴起两个聊了很久，陆明和周添两张嘴都快能够塞下一个鹅蛋...

此刻他们有些怀疑人生...

因为这两货聊的东西，他们根本听不懂。

一会儿又是和声，一会儿又是扯到复调。

陆明和周添默默的走到了一旁，手挽手，苦逼脸对苦逼脸，以后没得混了...

这一讨论就是一个小时匆匆而过，直到感觉口干舌燥之后，才停了下来，吕歌喝了一口水润了喉咙，忍不住暗笑一番，这就是成为学霸的感觉？与人争辩，这还是学生与学生之间的，若是以后跟老师一起讨论辩解，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怪不得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感觉比泡妹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还要来的愉悦。

“老吕，你太厉害了。”

陆明由衷的竖了根大拇指，两个字佩服。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吕歌道。

“二逼。”

陆明和周添竖起中指。

“听周添说，你为了泡妞才去的图书馆？而且那小妞的眼神都快直了吧。”陆明道。

“泡妞哪里有学习重要，若是泡妞能够帮助学习，我愿意每天泡一千个。”吕歌嘿嘿的笑道。

这有点牛逼了，第一次听到为了学习而泡妞...

学渣学习谁TM都是为了泡妞，除非是真的吃了顿屎。

看这个样子，吕歌吃的屎应该不会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