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局,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先别把话说得太满!”
虽然失去了主动权,但手塚阳介话语中依旧很有底气。他的绝活蓄势了那么久,就等着最后一局开启收割模式。
“那就来吧。这位桥本大叔,你的心脏还行吗?不用提前给你叫救护车吧?”少年持续嘲讽输出。
“他娘的。‘诈立’算什么本事!”桥本庄司不服气的吼道。
“哦?那放暗金又算什么本事?”唐真针锋相对问道。
“你是故意设的局……”桥本庄司终于醒悟过来,内心更觉胆寒。
唐真不再废话,南四局自己是东位,他按完筛子的按钮,起手摸牌。
四人摸牌完毕,手塚阳介看着自己的配牌,露出疑惑的笑容。
疑惑是因为,这手牌并不是自己当初挑选的那几张。笑容是因为,竟然还是和预料中一样,七对子天听的开局!
正在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面突然传来“啪”的声响。
再抬头看去,那少年竟然径直推倒手牌,一副整整齐齐的“九莲宝灯”映入眼帘。
“天胡,竟然是天胡‘九莲宝灯’!”
“我去,这怎么可能!他是神仙吧。”
“科学麻将果然死路一条啊!”
“九莲宝灯”是清一色的一种特殊牌型,因从1到9都能胡而得名。
台下众人刚刚还顾着辩论“诈立”是否合理,现在又再次被震惊到语无伦次。
“对不起。我说过,我的运气的很好。”唐真淡淡地说着,仿佛这只是常规操作。
“不可能!你作弊,这麻将机一定有问题!”桥本庄司整个人都疯了,歇斯底里狂吼起来。
“是吗?那你的人似乎运势也很不错啊。”唐真起身推倒手塚阳介的牌,并且将他下一轮要摸的牌翻了出来。
“地胡七对子……”
桥本庄司手捂心脏,对着这副牌喃喃自语。
“我确实输了。按照道上的规矩,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碰麻将。”手塚阳介则迅速起身,黯然离开。
他知道自己的千术已经被看穿,再闹下去,恐怕某天就会暴死街头。
桥本庄司同样起身,招呼手下准备跑路。赔钱是不可能赔钱的,辛辛苦苦一辈子,怎么可能全折在这里。
唐真早就料到这个场景,拦在桥本身前说道:“今天有那么多人在此地见证,是非曲直自有公论。莫非你还要赖账不成?”
“我就赖账了,你个华国人能拿我怎么样?”桥本伸手就想推开这个令人恶心的少年。
可话音刚落,大厅突然涌进一群警员,将出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认赌服输,要么去警视厅谈谈逼良为娼的罪行。”
唐真拍了拍桥本的肩膀,已是完全吃定了这位暗金大佬。
“你……你到底是谁,怎么能指挥警视厅做事……”
桥本此刻已无任何气势,下属们也纷纷识趣退开,在场大佬同样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整个天胡雀庄写满了人走茶凉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