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歌点点头,从冥岳的手中接过轮椅,亲自推着薄津川朝着外面走去。
——
薄家老宅,几乎所有的直系旁支都来了。
大家都坐在宴会厅里,等着薄津川和他刚过门的妻子。
“堂哥怎么还不来啊?”坐在末尾的薄心雅不满的抱怨道,她是薄家最远的旁支,平时没什么大事是不会来老宅的。
“你少说两句。”薄心雅的父亲薄政淳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薄心雅撇了撇嘴,没再言语。
坐在老太太身旁的薄心柔冷嗤一声:“堂哥一向如此,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薄心柔,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坐在对面的薄言深突然开口。
被自家亲哥训斥一顿,薄心柔满脸委屈。
“我又没说错。”
“都少说两句吧。”坐在主位的薄老太太扫了众人一眼。
“昨天是津川的新婚,今天来得迟也能理解。”
“大嫂说的是。”薄心雅身旁的薄政添附和道:“阿川正值新婚夜,许是昨夜闹得晚了点,这才有些耽搁了。”
“爸,你是不是忘了堂哥是残疾,他……”
“闭嘴!”薄政添怒斥一声:“看来我真是平日里把你娇惯坏了,这才纵得你口无遮拦!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看我不把你关禁闭!”
薄政添身为父亲的余威尚在,薄心雅没敢再开口。
偌大的宴会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