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良心说我对你好不好,管的你松不松。”听她如此没有良心,眼看着自己一片好心成驴肝肺,白盛厮瞬间就不服气了,插着腰非要和她辩上一辩,“我就问你你在我这儿干活干得开不开心舒不舒心,我对你可关心了吧,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下属和你一样那么嚣张,你住我的房吃我的饭睡我的床还那我的工资,你多开心啊你还要考虑辞职。”
他是一点儿让白盛厮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她,趁着蓝舒儿与章贺代一脸懵的时候他又说,“你不仅不能说辞职,你不能说更不能想,你只要一想就算是对不起我。”
“好好好。”这就是白盛厮难搞的地方,蓝舒儿只好小心翼翼地安抚一下这个大男孩易碎的玻璃心,“我就是开开玩笑嘛,再说了我也没有考公务员的准备……”
“但我是认真的。”一旁还控制着吴绪光的章贺代面儿上严肃至极,他两个圆润地不行的眼睛看着蓝舒儿,“在调查社工作总不能干一辈子,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尝试一下,我也特别想和你一块儿工作,我去吴绪光家里等他们来就行,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蓝舒儿嘴巴张着一半,欲言又止地看着章贺代拉着吴绪光回到楼上,隐隐的,蓝舒儿好像看见他的手肘上好像还被吴绪光的指甲划出了一条又长又红的指甲印,还渗出了盈盈的血丝,蓝舒儿的步子顺着眼神朝章贺代那儿走,“他好像受伤了,我去提醒他一下。”
“去什么去。”白盛厮一把揽住蓝舒儿的胳膊,拉着她的胳膊一路反走带入了车里,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
蓝舒儿拉着安全带调整到舒适的位置,“我们去哪儿啊??”
“……(呼吸沉重,闷声不吭,听起来应该还在生气。)”
蓝舒儿知道他在生气便也不说话了,既然他不说,那就不要浪费这些休息的好时机,上了车没过多久就将头垂在一旁睡着了,直到车子开到了市立医院的前面。
“来这里干什么?”
“你就关心那个谁手破了,怎么连自己手破了都不知道。”白盛厮听到她说的这席话实在是觉得头痛,这个女人真的是对别人关心至极对自己漠不关心,“皮都破了你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