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几分钟三人坐在桌子边等着上菜。)
“你们不觉得这件案子哪里不对劲吗。”忽然蓝舒儿开口了。
刚才她一路上都闷不出声,原来是一直在惦记着刚才那个案子。
章贺代:“哪里不对劲了?”
白盛厮:“对,我同样也察觉到了,疑点有很多。”
章贺代:“你们详细点说明一下?”
(服务员将点的菜品端上来,蓝舒儿接过自己的冰激凌柠檬汽水,对准吸管吸了一口)
“你别着急我慢慢说,首先吧…”蓝舒儿又用小银勺挖了一口冰激凌放在嘴里,“因为我并不在现场,所以当我们假设死者在屋子里正在与凶手周旋,而她窗户边上与吴绪光招手其实压根就不是什么打招呼,如果她实际上是在对外求救呢…”
这么一想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五楼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一瞬间的事情换做是谁都很难透过反光的玻璃看清楚里面的真是情况,若她真的是在对外求救,首先能够排除的一定是陌生人犯案。
屋内没有撬锁的痕迹,也就是说除了熟人能让死者金喆樱轻易得放自己进屋以外,陌生人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几率不大。
“但当我上到五楼进入房间实地勘察的时候,我很快就将这一点排除掉了。”蓝舒儿怕是真的饿坏了,到现在嘴都没有停过。
白盛厮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也真是难为她了,“你吃吧我来讲。”
“从死者打招呼的那个窗户一直到碎玻璃的那面窗户最短直径有四米,按常理来讲一秒钟是几乎做不到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找你们同事去做个试验,以最快的速度从一个窗户跑到另一个窗户,看看到底能不能行,我看够呛。”
“其二。”白盛厮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飘忽了那么一下子,他看见蓝舒儿的嘴角沾上了菜汁便顺便将纸巾给她递过去,“找不到作案工具,首先死者脖子上的伤口边缘很整齐,确认是刀刃所为,既然是刀子,那么为什么我们不仅没有在现场找到带血的刀具而你们警方也没有在犯人逃脱的路径找到刀子呢?”
能够确认的是凶手就算从五楼跳下来逃走那他是如何处理刀子的呢,一个连逃脱路线都视线准备好的人居然会公然带着一把带着血的刀子到处晃,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唯一能够解释的只有一个。
“凶器还没有离开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