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逻辑很通顺,蓝舒儿抵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觉得要是按照白盛厮这样的想法顺下去应该是没有错的,既然不在工作场所那只能在……
“对啊所以我们关注的点不应该在酒吧,而是在她家里!”
白盛厮只是轻声嗯了一下,然后就进入了深深的沉寂,蓝舒儿久久听不到白盛厮的声音便抬头一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闭上眼睛认真地睡了,她抓起笔筒里的笔往白盛厮脑袋上一丢,“你睡什么觉啊,既然知道还不赶快行动?!”
“急什么。”他没有张开眼反而将脑袋转向另一侧继续保持着之前平稳的呼吸,“你只真以为私闯民宅那么好闯的,我已经让大同在她家底下盯着了,咱们等天黑了好行动。”
说到这里白盛厮睁开眼贼眼兮兮地瞥了一眼蓝舒儿又闭上眼,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哦说错了,是我行动,你这个小残疾就在办公室等待本少爷的消息吧。”
到了晚上社里的其余人都离开了,就只剩下白盛厮和蓝舒儿的办公室还没有熄灯,蓝舒儿感觉脚上的伤势好像是好得差不多了,便想着找个宽敞的地方走路看看,昏暗的走廊内,她一个人慢慢扶着墙试着走着,辉红的晚霞照得她身后影子又细又长。
调查社的人员几乎都走尽了,随着最后一名工作人员的打卡离开时属于调查社真正的寂静也随之而来了,整栋楼内只有窗户边上那些能够被晚霞铺到的地方才有亮光,而那些犄角旮旯的上下楼梯的拐角处已经陷入了死一般的乌黑。
唯一能让蓝舒儿感觉到安心的是窗户外面的车水马龙,那些车子频繁开过的声音就好像是给她吃了一粒安全的定心丸,最主要的是,她知道白盛厮还在办公室整理文件没有离开。
这个时间马路上的行人开始减少了,是一天内闯空门的最佳时机,白盛厮在出发之前有一个东西要交给蓝舒儿,他找遍了整个调查社的大小房间最终在走廊的尽头瞧见了她瘦弱娇小的背影,可让他好找,几步跑上前去。
身后传来了白盛厮清晰的说话声,打破了蓝舒儿一个人呆着时的害怕与不安,“脚伤呢就得静养,你这样万一真的残疾了,怎么办。”
“乌鸦嘴。”蓝舒儿弯腰捡起之前脱下摆在地上的高跟鞋,“你居然还知道关心别人。”
“我关心你了吗?”白盛厮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因为你是蓝叔的女儿,光凭我们两家深交的关系我也有义务看着你,我只是还没想好万一你真的残了我该怎么向蓝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