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万?!”
除去蓝舒儿白盛厮,在座的另外三人在听到价格之后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了,石头君赶紧捧起剩下的酒重新看了一遍上面的品名,可上面一串都是带着勾勾圈圈的字的外国字母。
他们只知道白盛厮要请他们喝很贵的酒但万万没想到是那么贵那么贵的酒。
“我记得…1775年份的马桑德拉雪利酒是在伦敦苏富比拍卖会上以…好像是四十多万多美元出售的,你朋友什么人啊那么牛。”
白盛厮不愿意多说,他只说那朋友与他家里是世交,私底下经常玩在一块儿而已,“唉只不过可惜了那么贵的酒,剩下的省着点喝啊。”
一瓶两百多万的酒就这样不剩大半,微醺之余蓝舒儿将白盛厮拉到了洗手间那边,“你那朋友什么来头,怎肯卖那么好的酒给你,我爹地酒窖里的酒无数但他向来不舍得拿来喝,你带到这儿也不怕那么好的酒放在这种地方给人碰碎了。”
白盛厮还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家里有些事情,事出有因,你呢也别多管我,回去吧。”
蓝舒儿看他这无所谓的样子,心想该不会是家里闹矛盾了才让白盛厮想要通过挥霍家财的方法报复吧,虽然依照白盛厮这小孩子的性格很有可能,不过看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应该不会吧……
正当白盛厮推着蓝舒儿的肩膀回去的时候,白盛厮听到身边斜后方传来声音,转身一看洗手间那边几个人围着一个男子,他们将他堵在墙上在找他麻烦。
白盛厮也就是多管闲事地多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那被堵在洗手间墙边的男子是他的大学舍友,傅昶泩。
他们俩是高中就在一块儿年的同班同学,上了大学时候运气很好地被分在一个寝室里,大学期间两人是一起上食堂一起去网吧的好哥们儿,只是大学毕业之后两人各分东西分别回到自己家的公司继承家业便少了很多见面,后来白盛厮有尝试联系傅昶泩,却发现他的号码变成了空号,在那之后也就彻底断了联络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白盛厮上前阻止,“傅昶泩?你怎么在这里。”
傅昶泩见到来者是白盛厮惊讶极了,惊讶过后第一反应就是拿手臂去遮脸,“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刚才白盛厮只注意到他脸,现在上前仔细一看他才注意到这傅昶泩的衣服邋遢,就连鞋子也是高仿货,若不是他手臂上的疤痕否则白盛厮也差点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