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被誉为武士之乡的铁之国么?还真是人人都要挂佩刀呢。”
虽说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航行,飞段却仍旧精力十足,刚一下船就一跃窜到了一根揽装之上,手搭凉棚好奇的四下打量周围的路人。
如果此时还有肉体的话,凯隐肯定单手扶额离这货越远越好,但现在他只是一把镰刀,又需要这货闹出些动静尽可能让大蛇丸那边收到消息,所以干脆选择留在飞段背上默默装死。
“喂,那边的小哥,邪神教了解一下?”
果然,没有了凯隐的干预,人菜瘾大的飞段马上开启了自己在铁之国的作死之旅。
路过的武士看一眼这位背着镰刀过分热情的外乡人,想了想后还是礼貌的开口道:
“很抱歉,我已经在一心流道场学习了,目前无暇兼顾其他流派的学习。”
虽说这段时间在凯隐的示意下飞段那躁狂的性子略微有所收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精神病已经治好了。
这不,一听眼前的武士没有加入邪神教的打算,飞段的一张脸当即晴转多云:
“哈?这么不给面子,那就只能让你成为献给邪神大人的祭品了。”
说话间,飞段已经摘下了背后的镰刀。
注意到这边闹出来的动静,负责拱卫码头治安的巡逻武士当即赶了过来。
瞥一眼飞段挂在脖子上的叛忍护额,穿银色的叠层挂甲,整张脸被头盔和防毒面具遮的严严实实的巡逻武士们,当即齐刷刷的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双刀上:
“外乡的叛忍啊,如果你还是执意闹事的话,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听到这话的飞段一挥手中的三刃镰,脸上满是邪异玩味的笑容:
“不客气?你们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铮!
一道亮银色的刀芒撕破风雪,在飞段的身前寸许的位置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巡逻武士中的小队长语气肃穆:
“再不离开的话,下次可就不会斩偏了!”
只可惜,回应他的并不是低头认怂,而是三刃镰带起的猩红匹练:
“一二三四……有这么多的祭品,邪神大人一定会相当满意的。”
“动手!”
眼见飞段仍不打算离开,几名巡逻武士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
一个没有忍村撑腰的小忍村叛忍都敢在铁之国作威作福,真当他们铁之国武士都死绝了是吧?
今天不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叛忍收拾了,今后他们铁之国武士还怎么在忍界立足?
抱着这样的念头,忍无可忍的武士们纷纷抽刀加入了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