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城的?陈留早已经戒严了。”
张邈满是懵乱,呆若木鸡。
只可惜面前冲进来的人将他马反捆起来,双手束缚在背后。
也不和他说话,很是熟练的在身摸了一圈,拿到了几个玉佩,锦布腰带,玉石珠子。
还有一袋金。
总之张邈身值钱的物品没多久便被掏得一干二净。
这些人下手太快了,而且专门等在庆功的时候,大军又出了陈留,目前的确是空虚之时。
太狡诈了。
狡诈恶徒!
张邈内心升起恐惧的同时,也在不甘于自己的起事失败。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张邈被抓起来之后,恶狠狠的盯着一个人道。
奈何这些人根本不鸟他,等门外剩余的几十个兵士将财宝都聚集在了这衙署庭院后。
又有十几骑拿着火把出去,了战马朝西城门方向纵马而去。
“混账…回答我,你们是谁的部下,到底要干什么!!!”
张邈气急败坏,挣扎着怒吼起来,但是迎来的却是某人一脚踹在他的裆部。
紧接着张邈面容煞白,直接倒地。
一时间竟然昏厥了过去。
不多时,西城门外,十几名全副铠甲的骑兵拿着张邈的剑印大奔而至,叫开了城门。
城门楼的守军看到剑印便不明就里的被骗开,城门打开之后,放下了西门的吊桥通道,而后有一支兵马越过了吊桥,直接入城。
进了城之后,两个将军分别带兵控制了城门之,缴械了所有守军,又将大门关闭,在城门楼的正堂安然住下。
这两人,便是许臻和典韦。
还有随行的宿卫夏侯恩。
没错,这段时日许臻根本没有快速去颍川,而是在路拖延,光是行军就超过了一个月,许县驻军停留,并且和当地百姓先行扫除贼寇,开仓放粮。
提前在许县收拢流民,开始推行屯田之策。
这才没过几个月,马就听到了兖州叛乱的消息,陈留的城门已经戒严关闭,所以他当即就猜到是叛乱开始了。
当初留下的一百精骑和数十个暗探,都可以为提供联络情报,如今城门一开,大军立刻进入。
控制陈留城,继而将陈留郡再收回麾下,便是易如反掌之事。
“典韦!”
“到!”
许臻坐在主位,金刀阔马的分开双腿,双手撑在膝盖,乐呵呵的笑着,“马派人去东郡濮阳,告诉夏侯将军,陈留我已经占住了,叫他慢慢和吕布打,不要着急!”
“再派人去鄄城告诉荀军师,就说陈留有我们呢,叫他们大可放心,千万别急着打。”
“喏!”
典韦回头出门去,此刻剩余数个宿卫在外守候。
夏侯恩此刻激动不已,到许臻面前单膝跪地,抱拳道:“将军,我替曹家,夏侯家,多谢将军出手相助!”
“兖州若失,主公只怕是要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刻,夏侯恩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