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迁嘴角意外,邪魅一笑:
“可真自信,可我也对自己的摩拉充满信心,
听我说,通常遇到这种情况,都需要一场争斗来决出结果,
不如我们打个赌,将你们这些人身所有的摩拉拿出来,
而我只动用我本人身的摩拉,赌注就是,少的那方摩拉全部归多的一方。
当然了,北国银行的存票只是你们填个字的事,
我们不比存票,只比摩拉现金,当然了,如果没这个胆量的话,
现在回去北国银行里取一比再来还来得及。”
愚人众那些小弟愤怒地咆哮了起来:
“你也疯得实在太厉害了!就你身能藏得了几个摩拉!”
“不用弗拉德,我来和他赌就好,我刚刚收了一笔款!”
“太气人了,我们居然和个疯子扯了这么久!弗拉德,咱们别理他!”
弗拉德似笑非笑地盯住陆鸣迁:
“朋友,你可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话吗?
又或者说,你知道我们这些人身带了多少摩拉吗?”
陆鸣迁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
“真是废话连篇,一句话,敢赌,就亮出摩拉来,
没胆子现在就滚,否则让我把你踢回北国银行去也行!”
脾气还算不错,一直克制自己的弗拉德终于也受不了了这种挑衅:
“真是够了,在这个提瓦特大陆里,除了那个凝光外,
我们北国银行的人还没被被人这样蔑视过!
就算是输了赔双倍我都敢跟你赌!输了的归胜者,
不算存票,只比摩拉,先拿你身的摩拉出来,
起码要让我们相信,你确实有这个资格和我们赌,
我们可不想陪一个疯子闲扯这么久!”
陆鸣迁依然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语气,
在行囊里一翻,看也不看就洒了好几百枚面值五千的摩拉到地,
不一会儿就在脚下堆起了一座金色的小山。
雷使徒柯二德眼睛都直了:
“为什么公主还不走?老子很方啊,
还有这个愚人众是不是没长脑子啊,
提瓦特的世界还会有人跟能手搓摩拉的岩王爷斗富?”
这两位深渊使徒并不知道现在的摩拉克斯,
已经随着退休,成为了一个只能混吃混喝的社会废人,
而他们面前这个被误认为岩王帝君的男人,
却有一个完全不能用常理来形容的背包。
杰拉德用颤抖的手擦了把汗说:
“以脑回路正常的思维来看,
岩王帝君需要钱自己搓就是了,那他要赢下这些白痴的摩拉去做什么?”
柯二德说:
“大概是这些愚人众用摩拉做了他不高兴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