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迈得十分谨慎,仍是春哥领头,领着我们在柱子间转来转去寻找另一端的出口。可是转了一会儿,春哥大步向前一迈,然后转过头来,我们跟着走到外面,这才发现,我们已经顺原路退回到了原先的兽首金门前。
只是让人蛋疼的是,这里明明有一串台阶的,可是现在却是乌黑一片,用手电筒照去,一堵顶天立地的大墙横亘在眼前,我们几个孤零零在在门口的平台上,身后便是那扇金门洞开的光怪陆离的诡异大厅。
“草,咱们又退回来了,可是下面台阶咋不见了?哪来的这么一堵墙?”包子扯着脖子叫道。
大国在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子,骂道:“显你嗓门大是不是?吵吵啥?”
春哥道:“真是怪事!这里怎么突然竖起来一堵墙?咱们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我回头朝大厅里望了望,只见里面雾气弥漫光柱参杂,再看看身后的那堵巨墙,心说这个镇河墓修得可真是大手笔,竟有如此精妙雄伟的机关,搁谁进来都得是一个挂,现在倒好,想出去都难了。
杨蜜在我旁边低呼道:“这还怎么玩啊?看来咱们只能硬着头皮在大厅里找出口了!”
春哥转身进了大厅,回头对众人道:“我们已经是逼上梁山,现在必须在这里找出口出去!大家不要慌,仔细看看那些柱子。”
众人再次返回大厅,这次再进来,都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无不瞪大了眼睛朝柱子上面看。
弥漫的雾气随着我们缓缓而动,并有逐渐升高之势,我也不知道这些雾气有没有毒,但还是捂住了鼻子。柱子上除了二十八星宿之外,便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人,身上穿的衣服也五花八门,看上去倒像是一组叙事画。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发现其中有些场景十分熟悉,如大禹治水,嫦娥奔月,可以一眼辨认出来。其他的就有些晦涩难懂了,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
春哥道:“别光顾着看上面的画,还要数数到底是多少根柱子!”
这些柱子在大厅中顶天立地,影影绰绰地把空间填得很满,数到尽头,便会发现旁边又多出了几根来,欲待再数,却发现之前数过的柱子仿佛变了位置,实在是无从数起的感觉。也这些柱子也不知道按什么方法排列的,横竖都不成直线,而且间距也是各有不同,简直毫无章法可循。
接着我们发现,这里到处都是废弃的垃圾,虽然隔着雾气,但仍能清晰的辨认出来。有帆布包,行军袋,还有生了锈的兵工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甚至还有两只微型冲锋枪。看到这些大家都一目了然,这里以前曾经有人来过。
包子见到微型冲锋枪,就像见了亲娘一样,咧着大嘴抄起来一把,在手里摆弄着。大国在一旁冷冷地道:“二货,别玩了!这枪早就锈死了,不能用了!”
包子骂了声娘,却又舍不得扔,嘿嘿一笑,把冲锋枪背了起来。大国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再管他了。我们在柱子阵中转了一会儿,大国喊道:“不行啊春哥,这些柱子长得都差不多,实在数不清楚啊!”
这时抬头再看,眼前霍然的一道大门,我们鱼贯走了出去,发现我们再次退了回来。
春哥凝重地道:“这些柱子是一个阵法。”
包子瞪着牛眼道:“是啥阵法?春哥你能不能破?”
春哥摇摇头,苦笑道:“现在我们连多少根柱子都数不清,更别提破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