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咒骂了几句,对春哥道:“老大,你快想想辙呀!都痒死我了!”
春哥道:“我也没辙。现在咱们手边什么药都没有,只能挺着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说道:“是不是长疹子了?要不要我给你们看看?”
春哥对那姑娘道:“那就麻烦姑娘了。”
门被推开,那位姑娘一手端着茶壶,一手捧着盒子进来了。这时包子和大国已经痒到不行了,正用指甲咔咔乱挠呢。那姑娘说道:“别挠,别挠疹子越多!”
包子和大国僵住了动作,眼巴巴地看着姑娘。
姑娘放先了茶壶,把小盒子的盖子打开,抠出里面的药膏,往包子背上抹了过去。
“这药膏不多了,得省着点用。不过你们得了一次疹子后,下次再吃那鱼就没事了。”姑娘说着,又开始给大国抹药膏,回头瞧了我一眼道,“你身上不痒么?”
我摇摇头,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我身上不痒?
姑娘扑闪一下她的大眼睛,没有再说话,接着给春哥抹药。
“光涂药膏不行,还得喝点红糖水,这样才能完全祛除体内的毒素。”姑娘说着转身出去了,过了会儿端着三只小碗进来,“赶紧喝吧,你们一人一碗,不要多喝,然后睡一觉那些疹子就会掉了,保你们不痛不痒!”
三人接过茶壶,拿过小碗倒满了喝了起来。
看他们仨喝红糖水我就眼馋,可是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同样的洞鱼酱,为啥春哥他们吃了会长尸斑,而我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是闹哪样?难道我血管里有天生的抗体?
姑娘见仍是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我脸上长了花,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叹了一声,迈步出去了。我朝春哥他们望了望,见他们三个喝了糖水后,眼神都迷离了,面红耳赤,跟刚刚喝过了酒似的,随后往炕上一倒,没多大工夫就鼾声如雷了。
他们这一打呼噜,我更睡不着了,穿鞋下了地,到屋后去尿尿。
尿尿的时候我摸了摸石头下面,我藏的东西还在,看来没有被那姑娘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姑娘不简单,她那双眼睛里隐藏着好多故事。
我尿完后提着裤子往回走,哪知刚转过身,就被一个柔软的躯体抱了个满怀。借着月光看去,正是那个姑娘。
我被她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说话,姑娘的嘴巴就凑了过来,一下堵住了我的嘴,舌头也伸了进来,一双手臂紧紧箍住了我,眼睛里满是迫切的渴望。
我急忙用手去推她,挣脱出嘴巴说道:“你疯了?这光天化日的……”
姑娘吃吃笑起来,舔一下自己的嘴唇道:“现在是晚上,哪来的光天化日?”
我怒道:“别跟我咬字眼!你非礼我了你知道不?”
姑娘毫不在乎地道:“当初你第一次见我,不就是这么非礼我么?难道你忘了?”
我不由瞠目结舌,这姑娘认定了我和她相识,而且如她所说,我还非礼过她,这都是哪跟哪啊?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被这姑娘弄得神经错乱不可!
我呼呼喘着气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啥时非礼你了?”
“我叫杨蜜,你总是叫我大口米口米,有时候还会叫我甜蜜蜜,你忘了?”
老天,杨幂我倒是认识,可人家不认识我。你说你是杨幂?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