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不要!”白冰莹亡魂大冒,再也保持不住矜持和高傲,
瘫在地上无助地乞求:“你要想干,就给我单独开个房间,要不把他们都赶出去也行,别当着他们的面弄我!”
“喂喂,用词庸俗了啊!”刁斯文有点听不下去:
“你要记住你是女神诶,好多男同学心中完美无瑕的纯洁仙女,不能说这么不雅的词,好不?”
杜梅南回头瞪他一眼,怪他有点煞风景,又低头温柔安慰白冰莹:
“别任性了,就是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才够刺激啊!”
“你这变@态!”猴子扯着嗓子嘶嚎:“原来有钱人都是变@态,我今天才算领教了!”
“让你领教的还多着呢!”杜梅南媚笑着,向他丢了个眼风:
“你知道上一个被我当着他的面干了他女朋友的男生后来怎么样了吗?”
看着他的目光,猴子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下意识地捂住了皮股:
“难道……天哪,怎么会有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啊!”
恐惧地喘了口气,又坚强地咬了咬牙:“你这么干,不怕遭雷劈吗?还有党纪国法公众愤怒什么的……”
杜梅南不屑地笑了起来:“哪有什么雷劈,你说的那些难道是对大家族子弟有效的吗?网上发帖揭露什么的,难道我们不会花钱找人删帖,公众根本不知情,又会有什么愤怒?”
他走过去,摸了摸他的猴头:“别傻了,天真是一种病,得治!要记住,这个世界,终究是我们有钱有势的人的,我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跟你们这些底层穷人之间的距离,有几百万光年那么长,懂了吗?”
兴许是醉意上涌,他看尖嘴猴腮的男生,竟然令人震恐地动了心思:
“你要是不想看我干她,
那我干脆干你好了,
只要能把你干晕了,
等我干她的时候你不就看不到那么令你伤心的画面了吗?”
“不要……”猴子才喊了半句,就被按在沙发上,剥起了裤子。
这一回,刁斯文才真正变了脸色。
倒不是他对猴子有什么超乎友谊的基情,看到他被人干就会醋意大发;实在是猴子是他一个宿舍的室友,关系一直挺铁,
要是在他面前被人干了,那是活生生地当场打脸啊,这种事怎么可以忍受?
他想也不想就跳了起来,随即脖子上被勒上了一根铁铸般的粗大臂膀,勒得他无法呼吸。
两个保镖紧紧架住他双臂,让他不能挣脱也无法反抗。阿大还用力捂住他的嘴,免得他乱骂惹得杜梅南不快,一怒杀人就更麻烦了。
用力太大,连他的鼻子一起紧紧捂住,几乎窒息。
刁斯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室友被脱下了裤子,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了皮股——猴子几次三番拼命保护的,珍贵的皮股!
当杜梅南银笑着将手伸向猴内库时,刁斯文终于控制不住怒火,在狂怒中爆发开来。
噗!
鲜血四面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