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贾东旭没忍住,去砸了他家的玻璃,还直接承认。
更没想到的是,苏辰这破小子记仇,去了趟派出所,新仇旧账一起报了。
哎,以前苏家这小子,啥时候这么硬气过。
难道中邪的劲还没过去?
算了,现在不允许说那些逆天道的话。
倘若去外面报警说苏辰中邪,说不定街道办和公安都会觉得自己有问题。
还会被扣封建迷信搞牛鬼蛇神的帽子。
苏辰缓缓转身,往柱子靠去。
“一大爷,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不知道易中海是不是想让他把钱还回去。
不过,出于谨慎,他选择把问题抛给别人,回答是否的主动权就会落到自己身。
由于苏辰的脸包的太过严实,所以只能透过一只右眼看他的神情。
冷漠,清肃。
如同这夜晚在院子里呼啸的冬风一般。
易中海呼口气,“苏辰,我们已经说好了给钱了事,你都拿到钱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所以呢?”
易中海稍微活动一下,伸展左边腰肢的时候,刻意“嘶”地吸了口凉气。
“打人的事,咱们不是已经了了吗?那你能不能去派出所说一声,不计较打人的事了,只根据砸玻璃的事做决定?这样他们也不会太受罪。”
“你也知道,快过年了,各家各户都需要钱,东旭要是真因为这事没法班,到时候过年都揭不开锅。”
他苦口婆心的说了许多,基本都是把贾家说的很惨淡。
从而侧面道德绑架他的良知。
苏辰不笨,听出来易中海的言外之意:自己帮贾家说话,他就是有道德的,如果不去,自己就不是人。
他知道老头肯定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没明说罢了。
“哦,就这事啊?”
说完,没精打采的打了个哈哈,又歪着头掏掏耳朵。
易中海急了。
“什么叫就这事,这事很严重!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他这个样子,就像亲儿子被他陷害了一般。
秦淮茹恼怒的气不打一处来,小跑着过去跟他理论。
“苏辰,你那么淡定,被带走要蹲局子的不是你是吧?”
“我跟你说,我婆婆和我男人要是回不来,我整天在你家门口哭!”
她这招是从贾张氏身学来的。
虽然无赖,但是很多人的确都害怕这一招。
这年头,只想要个生活清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谁有空跟无赖耗时间。
苏辰低头轻笑,不愧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师承婆婆。
他拍拍手,云淡风轻道:“你扰乱住户休息安宁,我是可以去街道办告你的,随意。”
秦淮茹看他没慌张,甚至还要找街道办的人。
这样她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