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想确认是不是历史上那个东吴十二虎臣,说道:“陈兄可是字子烈?”
陈武有些吃惊:“吾与刘君初次相见,刘君如何得知?”
刘庆装着高深莫测,道:“吾见陈君体态魁梧,性如烈火,故有此猜测。”
“原是如此,刘君洞深察微。”
“陈君,吾与刘君要去县尉家喝酒,可愿同去?”周泰见陈武与他性情颇为相投,也愿结交,便问道。
“多谢周君相邀,久闻周君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他日定要比试一番,今日却是有事,恕难奉陪。周君、刘君,吾先行矣。”陈武一抱拳先走了。
接着二人便来到了刘楷府上。
刘庆进门只见院里摆着一排兵器,刘楷满头大汗正在练武。施礼道:“见过县君,叨扰了。”
刘楷颇为热情拉住二人道:“有何打扰,楷恨不得整日与二君相伴。”
三人席坐案上,觥筹交错,称心快意。
饮至半晌,刘楷试探道:“那程康孰为可恶,竟如此对待刘君之父,他日必定自食恶果。”说罢细瞧刘庆是何表现。
刘庆装醉道:“那……那贼子吾却不惧,迟早被吾除掉此害。”
“不知刘君要怎么除掉他呢?”
“此事却……却要看县令大人有何意见了,也不知其是何许人也?”因众人无甚机会接触县令,对其不甚了解,那日刘庆更觉得那县令陈珏深藏不漏,平日发问恐这刘楷深思,此时便抓住时机故作醉态问道。
刘楷有些不屑道:“不是吾妄言自大。整个县府之中有些本事的程琪算得上一个,其余众人皆碌碌之辈。自前些年上任县君吕君升任郡中,这新来的县君此地,只读诗文不问政事,乃是个道德君子经文大家。还有幼平,刘君身体刚好些,汝多帮衬着些。汝等尽管放手施为,凡事有吾。”
“多谢县尊。”周泰感激道。
“看来这刘楷还未对那陈珏有所察觉,此人真是隐藏颇深,新来此处没有根基,引而不发等待时机,绝非刘楷口中如此简单。等待时机么,吾便送你一个大好的机会。还有这刘楷心思也并非单纯,想把我两人当枪使,这憨货周泰还感激不尽,待会得点一下这货,我未来的大将可不能折于此地。”
“哦……哦,若如此,那便好办了。吾迟……迟早。”想完,刘庆便装醉睡在了案上。
“幼平,刘君醉了,汝扶他归家吧。”
周泰扶着刘庆出了府门,道:“刘君,汝平日老成持重,今日怎在县君面前如此失礼,下次万不可如此饮酒了。”
走了很有一段路,刘庆见已到了西亭地界,道:“周君,不用扶了。”
周泰一看,刘庆脸上哪有什么醉态,有些吃惊,道:“刘君,汝……汝适才是”
“不错,吾之醉非真醉乃是故意为之。周君,汝是心思单纯之人,你我如兄如弟,此话吾是一定要说的。那刘楷居心不净,今日之言乃是暗地使吾二人与刘康相对,他来做这渔翁。兄勇力过人,他日刘楷若差你做事,万万要留个心眼,切记,切记。”刘庆沉声道。
“刘君此言却是过了,吾曾救其一命,其人也颇为急侠好义,不至于此。”周泰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