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奕怀里伸出了脑袋的舒可儿在经过外面的冷风一吹,也终于是清醒了过来。发现杨奕身边有个老者一直在盯着自己,吓得连忙缩了回去。
“这是我养的一只灵鼠,让周老见笑了。”杨奕对周老解释道。
“哪有哪有,我也只是好奇罢了。杨先生,咱们还去不去去翠香阁了?”周老又是再度问道。
“这……好吧。”
为了舒可儿,杨奕只好点头。嗯,绝不是为了自己。
杨奕一行自是高高兴兴地去了酒楼吃早饭去了,而还在衙门里的刘掌柜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他是在挨了众人好一阵打后,因黄县令叫停才得了救。
黄县令在驱散了一众捕快后,公堂内只剩下他与自己的心腹赵班头后,才对刘掌柜有了言语。
“哎呀,你说这事怎么就搞成这样子了?刘掌柜,不是我不帮你们家老爷啊,而是这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了。
你也是瞧见了,那人先是自己揽下了全责,后又能驱使鬼物,还能与周老谈笑,显然是有手段或是有背景的,不好惹啊。
对了,他还让我把这银票给你,说是补偿,你交给你家老爷定夺吧。
你家羊老爷要是不甘心呢,就自己想法整席家,只要不露马脚,我是站他这边的。不过要我说呢,就当是吃亏,过就过了,有啥大不了的呢?你说是吧?”
黄县令苦口婆心的对其劝说道。
但自始至终都没有透露出杨奕的那层身份,显然是包藏祸心的,或许是想借机脱离羊有道的控制。
“你说这么多,还不是想把自己摘出去!”刘掌柜冷眼看着黄县令,语气很是不善道。
自己好心劝说,没曾想竟是得的如此答复。黄县令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冷的好似要结寒霜,堂内的一切也像是冻住了。
许久过去,黄县令依旧是没开口,这让刘掌柜如芒在背,他有些后悔了。
他自从与东家走的有些近后,竟是也染上了目中无人的坏习惯,一时有些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正当刘掌柜欲赔罪之时,黄县令才又是开了口,这让他长舒一口气,同时内心变得坚定无比,他要誓死与羊老爷站在一条船上。
“呵,这事未能成,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是你好大喜功,想要讨羊有道欢心,所以未能查清事实,就强行将此事与席家联系在了一起,对不对?!”
这黄县令又是再度说起了令刘掌柜害怕的事实,本就有伤在身的刘掌柜吓得气血不稳,吐出了一口黑血。
“看你这样子,果然是如此。”黄县令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黄大人还请恕罪,恕罪……不要,不要告诉羊老爷,求求您了……”刘掌柜自知瞒不过黄县令,慌了神,连忙讨饶。
黄县令收起了笑容,“所以,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知、知道了。”刘掌柜低头道。
“那还不滚!”黄县令大声喝道。
刘掌柜只得灰溜溜的爬出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