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羊老爷的小院内,众人便是听到了阵阵淫笑,显然屋内的人在做两情相悦之事,刘掌柜与两个活计不敢再向前半步。
徐管事也是觉得尴尬不已,早知如此,不打发走那小厮了,他也就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了。
他亦是不敢向前一步,只能同刘掌柜众人一样站在庭院里,隔着老远朝屋内的羊老爷高声呼唤起来。
“老爷!您现在有空吗?茶楼的刘掌柜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这一声吼,立马让屋内的男女都停了声,显然是因为隔墙有人,屋内的两人也是没心思做那事了。
过了会儿,屋内的男人高声骂道:“马的!现在没空也有空了!我倒要听听是什么要紧事,要是寻常破事,我便撕烂你们的嘴!”
这声怒骂,让站在庭院内的四人皆是噤若寒蝉,不敢喘大气,不敢有任何举动,生怕会引来屋内羊老爷的一丁点不满。
随后,屋子的门便打开了,从内走出个岁数不大的年轻男子。
瞧他模样很是周正,再配上一身锦衣,就像是个翩翩公子,只是他一开口便是满嘴的粗话,出口成脏,自毁形象。
“到底是个什么破事,搅了老子的春宵!若是说不出个子丑演卯来,你们都没个好下场!”
这羊家的老爷竟是个公子哥,从中也看得来,羊家府上也是没一个长辈了。
“刘掌柜,还不快把事情讲与老爷听?”
徐管事在一旁连忙提醒,那羊老爷也是将目光放到了刘掌柜的身上。
“老爷,事情是这样的……”
刘掌柜废了一番口舌,将茶楼的情况事无巨细的全盘托出,但他却是将杨奕描述得横行霸道,又将自己一众人讲得安分守己,听得那羊老爷脸色铁青。
“……就是这么个情况,接下来怎么做,还请老爷定夺。”
“席廉父子看似忠厚,实则狡诈。气死了先父的事才过去几年,他们竟又想着搞坏我家的生意!是可忍孰不可忍!定要他们好看!”
这位年轻的羊老爷虽是将狠话放出来了,却没有贸然行动,又问起了话。
“我问你,那老鼠当真是那人派来的?那人当真是进了席家的客栈?”
“这……他什么时候派老鼠来的,小人实在不知……不过,我们都是亲眼看着那老鼠爬上了那人的身上的,而且,那人进席家的客栈也是我亲眼所见!”
刘掌柜的话也是得了两个活计的附和。
“嗯,可有外人作证?”
“这……”刘掌柜语塞。
“戏班子当时好像还在台上,或许他们看到了……”名叫马三的活计弱弱地说道。
“好!明日一早,你们便去报官!告他们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