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当初李氏嫁过来之后就嫌弃我穷,对我动辄打骂,还出言侮辱我死去的爹娘,我实在受不了才···我也是一时气愤,一时糊涂啊···”谢承桓趴在地上哀求。
谢衡冷冷反驳:“一派胡言!我娘跟外祖一家要是嫌弃你穷,又怎么会嫁给你?前前后后两次下毒,还是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如此歹毒,也能说是一时糊涂?”
谢承桓一下哑巴了,可他还是不想就这么认罪,大喊着:“我要见龚大人,他可以为我作证,他知道我是无辜的。”
钦差想了想,还是传龚县令上堂。
龚县令一直站在后面看着,饶是他再笨也看出来钦差的态度,今天是势必要查出谢承桓的老底。
为官多年,他岂不知见风要转舵。
龚县令当机立断,直言道:“下官来黑水镇任职不过七年,对当年的事并不清楚。而且当时没有人报案,衙门也没有案情记录。”
这是···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谢承桓急了:“龚县令,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你什么你,本官说的是事实。”龚县令一脸刚正不阿。
谢承桓算是看明白了,索性说开了:“姓龚的,我可是给了你钱的,这么多年我可没少给你孝敬,就连给钦差预备的银子也是我出的,你言而无信,出了事你就不管我了!”
钦差一拍桌子:“龚县令,可有此事?”
“绝对没有。”龚县令大义道,“此人为富不仁,居心叵测,绝对是见罪行败露胡乱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