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接受了当地组织者的馈赠,带回来两只老母鸡。
想要吃掉饱口福的时候,他和妻子娄晓娥开心地发现:两只老母鸡下蛋了,还是每天都在下!
每天一个蛋,菜刀靠边儿站。
这样的老母鸡,怎么可能舍得立即杀掉吃肉呢?
可是自己舍不得吃,母鸡却还是遭了殃。
许大茂今天下班回到家里,发现丢了一只鸡!
寻找过后,他顺着空气中传来的香气,抓住了正在家里炖鸡的何雨柱。
两人吵骂过后,何雨柱反驳之余,更还嘲讽许大茂没有孩子,是“不下蛋的鸡”。
妻子娄晓娥也在场,许大茂自然是羞恼万般,立即吵骂得更厉害了。
刘海中闻声而至,先暂时制止他们,再去请易忠海召开了此次大院会议。
阎解放旁听着这件事,心里明白这件事的原委。
难怪这么多人,参与进这只鸡的争端。
这只鸡最低也要值一块钱,在工资平均三十来块钱的现在,这个钱可是不少。
偷鸡贼如果被抓到,挨骂挨打、赔偿,甚至去“蹲笆篱子”也是有可能的。
现场的人们争吵不休,阎解放的眼神,不由得看向沉默坐着的秦淮茹。
原剧绝对的女主,白脸、丰腴身子的她,前几年就接了亡夫在轧钢厂的班。
靠着每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秦淮茹养着寡婆婆贾张氏,以及贾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
尽可能省下自己的钱,她尽可能用一切方式,找来白面馒头、从何雨柱那里抢来藏有荤菜的饭盒。
这样做的理由,她总是满怀忧伤和母爱,说是“孩子们亏嘴”,或者是“孩子们正在长身体”。
欲壑难填。贾梗等几个孩子,还是总不满意,不停地“亏嘴”。
贾梗,按照他妹妹贾小当后来的话说,号称“京城第一大盗”。
馋嘴、调皮,甚至偷吃偷拿何雨柱的花生米,偷吃大院邻居家的白菜心也就罢了。
可他却于今天,大胆把许大茂家的那只鸡偷走,和小当、槐花一起,做了个香喷喷的“叫花子鸡”吃掉了。
吃了鸡的这几个孩子回到家里,肯定对于桌上的窝头不感兴趣。
秦淮茹知道院里闹“偷鸡事件”,又把经常帮助自己的何雨柱牵连了进去。
孩子们的嘴上、身上都带着油渍,更还散发着肉香,秦淮茹再看到他们闪躲的眼神,自己心里明镜似的。
她知道那只鸡,已经进了这三个孩子的肚子里。
四岁的槐花,也在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询问下,对美妙的鸡肉,发出了赞美。
现在的秦淮茹,坐在人群中,却还是保持了缄默:不想付出一只鸡一块钱的赔偿。
她保持着沉默,何雨柱偷眼看来,只得在心里暗叹一声。
贾梗他们偷吃鸡,他是亲眼看到了的。
出于平时和秦淮茹相处甚好的缘故,他对于许大茂丢的这只鸡,准备能抵赖就抵赖。
无论如何,他不想秦淮茹赔钱,更不想“供出”他认为的好孩子贾梗。
“你怎么知道我砂锅里的鸡,是你丢的那只?”何雨柱反击着质疑。
“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我这里丢了鸡,你刚巧吃炖鸡?”许大茂瞪圆小眼睛怒问。
易忠海摆摆手:“这也是难说的事儿。”
阎埠贵眼珠一转,看着何雨柱冷冷地发问:“傻柱,那你说,你砂锅里的鸡,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