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白茶,他一直是很感激的,所以这些年供她读书,护她事业周全。但是无法回答她的心意。
这件事芦闻笙心下已经明白了,懒得多说。无非是许白茶的伎俩罢了。
她很好奇,以后秦砚和许白茶结婚,秦砚发现深爱的女人一直都在算计他,他的眼睛是被许白茶故意弄伤的,他又会如何表现。
两人到了芦家。
芦妈妈和哥哥在门口接女儿。
见到熟悉深爱原主的人,芦闻笙有点怕的。毕竟他们爱的人,已经离开了。
系统:【闻笙别怕,如果被他们瞧出来,对他们而言才是真正的痛苦,你现在就是他们的女儿和妹妹。】
芦闻笙瞥见门口的哥哥和妈妈,特别像她上辈子的亲生妈妈和哥哥。如果他们活着,也是这样的吧。
系统:【你和原身长相差不多,原身的父母也一样的。】
“妈,哥哥。”
芦闻笙眼睛有点红,抱了抱他们,温暖的抱抱。
这一刻她才觉得穿书无比幸运,孤单了十几年,她又有爸爸妈妈和哥哥,又有家了。
芦妈妈捏捏女儿腰上,“胖了好几斤。”
最近确实吃得有点多,晚上还有一顿夜宵,芦闻笙一缩,“才没有呢!”
芦闻箫“哈哈”笑,嘲笑那种。芦闻笙心中升起的酸涩情绪,顿时消失光光。
芦闻箫继续笑话她,“妹你胖了至少十几斤吧,胖点虽然丑,健康就行。”
“芦闻箫!”芦闻笙对哥哥张牙舞爪,“我才一百斤!”
“一百多斤这么重,你嫂子才94斤。”
“芦闻箫!我这叫身材好。”
芦闻笙窜到她哥背上,双腿夹他的腰,左右开弓拧他两只耳朵。
秦砚笑,身材确实很好。
芦闻箫背着妹妹,“都结婚了怎么还和小孩儿似的,你老公都笑话你了。”
秦砚正在和芦妈妈说话,芦妈妈正纳闷,今天秦砚怎么来了。
“爸呢?”芦闻笙问哥哥。
“爸要面子,不下来。你去叫他。”
芦闻笙“哦”了声,“放我下来。”
芦闻箫降低身体,小心将她放下来,他妹从小身体就不好,瓷娃娃一样,长胖了他比谁都高兴。
芦爸爸在楼上书房听到打闹,还去偷看了下,等听到女儿上楼的脚步声,这才正襟危坐,假装看文件。
芦闻笙在门外探进一个头,“爸!”
果然爸爸也和记忆中的很像,甚至性格都一样。
芦爸爸没抬头,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爸,”芦闻笙把书房门关上,“爸爸,你和秦家还有多少合作?”
这些芦闻笙之前从不过问,芦爸爸抬起头,“怎么忽然说这个?”
“爸,我准备和他离婚。”芦闻笙不打算藏着掖着,儿女的大事,父母有知情权。
“你说什么?”芦爸爸忽然站起来,然后被口水呛住了嗓子,撑住办公桌咳嗽。
芦闻笙走近,拧开水杯,递给他茶水。
“他又对你不好了?”芦爸爸喝了一口茶,“有外遇?”
所有人都以为芦家卖女求荣,事实并非如此。
当初芦闻笙非要嫁,一家人劝她不要嫁,她也不听。
由秦奶奶做主嫁了之后,芦家给秦家填了不少资产进去,两家有许多合作。秦砚能力出众,这一年两家从中赚了不少。
他这个女儿他知道的,想法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被一家人宠坏了,“到底怎么回事?”
“是真的爸爸,我要离婚。所以在问你两家的合作,什么时候能终止,当然在不影响芦家的股票价格的情况下。”
“当初你说什么都要嫁他,现在要离婚,什么原因。”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喜欢了呗。只是不能这么和芦爸爸说,必然两人又会吵起来。
“爸爸,我不适合那样的生活,对他真的失望,看一眼都失望。”
系统:【昨晚收泰迪半个亿饰品的你,好像不是很失望。】
落在芦爸爸眼里,就是女儿受尽了委屈,一定是那个畜生和那个女明星牵扯不清,让女儿失望透顶。
老父亲双鬓斑白,眼眶一红,“怪爸,要是那时候态度坚决一些,不让你结婚,你也不会……”
见一生要强的爸爸萎靡又悔恨,芦闻笙鼻子一下就酸了,其实他和许多父亲一样,很爱孩子,从来没有怪过孩子,只是不善于表达。
“爸爸,没什么的,我现在想通了。”
原著中,因为女儿离世,这家人和秦家拼了。系统在一开始便告诉了芦闻笙。她一定会让家人生活得好好的,改变一家人的结局。
父女两商量好,这件事先对秦砚保密。离婚律师,芦爸爸会帮芦闻笙找。
除此之外,父女两又说了一些学校的事。
芦爸爸觉得这几个月女儿变了许多,关于学校的建设上的意见独到,让他也忍不住赞成。
“行吧,学校有什么需要和家里说。”
“现在没有,就是外面风言风语比较多,说我们芦家暴发户啊,不配接手清雅这些,要是妈妈听到了这些话,别心里不舒服。”
芦爸爸呵呵一笑,“哦,这倒不会,你当上校长,你妈神气坏了,早跟所有亲戚吹遍了。”
芦闻笙笑眯眯的,妈妈是这样的人。
秦砚单独和丈人谈话,莫名其妙吃了一顿挂落。以前丈人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现在有点老父亲的味道了。
芦爸爸觉得秦砚是吃错药了吗,骂他他还点头,还说会改,话里话外都是会和闻笙好好过日子。
怎么和女儿说的不一样?
直到吃饭的时候,秦砚主动帮芦闻笙拉椅子,递筷子递茶水,夹菜。
他不是眼睛不好吗?现在好像情况好点了,能看得见菜色,还能帮忙夹菜。
芦妈妈高兴极了,直感叹女婿懂事了,就说嘛,她女儿这么漂亮,不喜欢是真的眼瞎,秦砚顶多算半个眼瞎。
芦闻笙在家里就这样,习惯了,倒没觉得什么不妥,还当泰迪比较绅士。
临走之前,秦砚给芦妈妈送了一套路易十六世的瓷杯。
也是之前从没有过的事。
芦爸爸心想:这两人是在闹矛盾?秦砚怎么看都不像厌恶女儿的样子。
他拉过芦闻笙再问了一遍,“上午在书房说的,是气话还是真的?”
“哎呀,爸,你怎么又不信我了。我就是要离——”
秦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