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时候来过。”当然还是爸爸妈妈没离婚的时候。
街边叫卖声不绝于耳,即便是在旅游淡季,这条街上依旧熙熙攘攘,摩肩擦踵。
沈蓝带她找到了那家经典烧烤。
坐下来后,沈蓝点了几样烤串之后将菜单给宁默真。
宁默真选了一道汤——玉米蛋花羹,便又将菜单还给了沈蓝。
她虽然不是很爱甜食,却独独钟爱这一个,小时候妈妈几乎每天都做,那会儿她并不喜欢吃,总觉得玉米糊糊在嘴巴里有些腻人,不好咽,而蛋花打得太碎——她更喜欢荷包的大块鸡蛋,香香软软,量足过瘾。
后来想喝却再也喝不上了。
任何一家都没有记忆中的味道。
但不妨碍她锲而不舍地点。
等饭菜的间隙,无事可干,一不留神,便与沈蓝互相凝眸。
经过这些日子的锤炼,宁默真已经学会了在这个时刻不再过分地脸红,能够尽量自然地与他交流眼神。
沈蓝的眼眸幽亮,睫毛黑长得过分,鼻梁挺直,腮骨完美,当敛起那份与少年人不相称的淡漠和警锐时,他的气质甚至有些无辜和纯净,
宁默真可以想象,幼儿时期的他,定然像个布偶娃娃一样,精致得不像真人。
宁默真看着看着,突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探向他的脸颊。
沈蓝猝不及防,被她摸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