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想接近宫主?”洱喜跑出门,看到凌文耀还没离开。
“你肯帮我?”凌文耀抬头,看着回来的洱喜。
“自然,不过古文经义那些你都会么?”洱喜看着眼前自称“便知天下事”的小矮子问道。
“我自幼饱读诗书,自然熟记于心。”凌文耀不无得意的回答。
“把你传声器给我,我叔父要挑我背书,帮我过了这关,我就告诉你宫主在哪儿。”
洱喜知道,像凌文耀这种靠挖人隐私而活的小报记者,往往需要借助一些工具,比如这传声器,藏在耳朵里,便可暗中传话。
“小姑娘挺清楚的啊。”凌文耀眼珠子转的飞快,觉得这笔生意似乎不错,“不过我凭什么知道,你说的是真假?”
虽然心下着急,但是洱喜并未显露:“不信就算了,你还有别的办法接近蓝府和锦央宫么?”
蓝府和锦央宫守卫森严,设有结界封印环绕,没有经过特许,很难进入。
凌耀文皱眉,似乎确实没有:“答应你便是了。”
说着递给洱喜一个小小圆圆的珠子,让其塞到耳朵里,咳嗽一声后,便可开始传声,再咳嗽一声,便停止传声。
“好的,等我这边结束就来找你。”说完洱喜飞一般的跑回蓝府,蓝幽幽已经被抓到了前厅,小芸一个人在柴房。
洱喜和小芸迅速换装,然后匆忙跑到前厅侧门,厅中,蓝家主、共主荷华以及老先生都在,蓝幽幽跪在地上。
“宫主肚子疼...在如厕。”蓝幽幽很艰难的说,门外的洱喜知道,蓝幽幽能编出来这么个理由已经尽力了。
“幽幽,我自小看你长大,知道你是诚实本分的孩子,断不可如此袒护洱喜啊。”荷华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蓝幽幽,心里一清二楚。
“没有,真的没有。”蓝幽幽强撑着。
蓝老家主狠狠瞪了一眼不成器的儿子,心里思虑万千,不住叹气:一开始儿子和锦央宫交好自己挺开心的,可是自己儿子在那个小魔头手下却一直逆来顺受,丢尽了他们蓝家的脸。
一颗小石子在门槛上轻弹了一下,微不足道的声音,没人注意到,除了蓝幽幽,他知道,洱喜回来了。
“那个,先生,我突然有一个关于人生的重要问题,想和您去院里一叙。”蓝幽幽突然起身,顾不上蓝老家主的眼色和荷华的皱眉,不由分说的拽上老先生跑向了后院。
躲在一边的洱喜见他们二人离开了,理了理衣衫,走进了前厅,拜会了蓝家主和共主荷华。
“喜儿啊,刚才去哪儿了?”荷华无比严肃,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知道,这小姑娘鬼机灵,又不知道搞了什么鬼。
“...如厕。”洱喜沉默了一下,才回答,想着下次要想个好点的理由。
“喜儿最近学的如何?”
荷华知道洱喜扯谎,也不想和她再扯皮下去,此行专程想来看看洱喜近日学习情况的,刚才攀谈之间,发现那老先生确实是一饱学人士,只是不知道洱喜学了几分。
洱喜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词:“受益匪浅。”
“当真?”
“自然,城主大人可以考考我。”洱喜看着荷华,巧笑倩兮,轻咳一声。
“唯天下至诚,方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此话怎解?”荷华看着洱喜,问道。
洱喜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水,另一边的凌文耀已经将答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