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言离开客栈之前,特别确认了一下那一行三人均已熟睡,其中有一人还鼾声震天。
今早夫人瞒着他又去了道观,回来后发现耳坠丢了一只,只恐落在了道观,方才惊慌起来,如实相告巩言。
小小耳坠,本来不甚在意,结果今日遇见那贵公子旁的小厮竟注意到了。
巩言天生谨慎,放心不下,方才做了点手脚,想暗夜去道观查看一番,也好放心。
青云观客房内,巩言掌心运力,燃起一盏小小幽幽的蓝光于掌心,附身蹲地查看。
突然一阵清风从门外吹来,屋内几盏油灯同时亮了,屋内灯火通明,白衣男子身后跟着一灰衣小厮,两人看着蹲在地上的巩言。
“公子莫不是找这个?”洱喜手指捏着一枚圆珠小耳坠,不慌不忙一脸悠闲问道,这是她早晨看见巩夫人身上掉下来却并未注意到的小玩意。
巩言站立起身,阴着脸不言。
江舟突然甩出腰间的扇子,直击巩言右手,巩言没料到江舟的突然袭击,躲避不及,手中将发的银针直接打在了屋内墙壁上,机盒也被打落在地上。
洱喜倒吸一口凉气,幸好江舟出手及时,否则那银针恐怕就是在她身上了。
江舟反手施了一点法,束住了巩言双手双脚,巩言不能动,神色也少了一贯的从容,瞠目瞪着二人。
“你们要做什么?”
自己虽然封了大部分法力,但是实力也是不容小觑,但是眼前少年轻而易举就将自己制服,巩言暗叹:遇上麻烦了。
“公子设计除了观里的两个贼道姑,我等佩服无比,并无恶意,只是公子如此暴躁未等我们说话便要伤人,看来要委屈一会儿公子了。”
洱喜看着行动受限的巩言一脸真诚严肃说道,只是洱喜天生笑脸相,巩言看来反而更像嘲笑。
“巩公子我们来宛城目的确实有关青云观,只是我们目的已经达成,碰巧发现了一些关于公子的事而已。”
江舟看着巩言说道:“青云观香火账少得可怜,可是老道姑屋里却多价值不菲古物,小道姑屋内还有一男子汗巾,那采花贼和这青云观关系不小,毕竟就算被通缉,谁能想到一向有着清修戒律的道观里会藏人呢。”
洱喜补充说道:“怕是那采花贼还是个盗墓贼,盗来的东西都存在老道姑这儿。我前几日和客栈翠红姑娘聊天,她和我说这青云观香火早已不行,只有偶尔零星女子前来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