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路人,自然会带给酒馆热闹,来这里的人不光是会了喝酒,也为交易不能见光的商品、交谈劫富济贫的买卖,以及和曼妙多姿的舞娘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
张凡进入酒馆,立即关闭了真实之眼。
再如何厉害的感知能力,也会受到舞娘丰满挺拔的山峰的影响。
有位喝醉的雇佣兵,举着空空的大麦酒杯,挡在旱魃面前,看起来,想要上演泼皮调戏良家妇女的俗套戏码。
“美女你蒙着面,也是酒馆的舞娘,衣服穿的有点多,你不怎么专业,需不需要哥哥教你怎么跳舞啊?”
醉汉扭着粗腰,甩着硕大的屁股,将旁边的客人撞飞出去。
“哪里来的醉鬼,看见徽章没?我是黑马镇的镇长,你跟我看仔细点!”老约翰知道张凡他俩是黑铁城的大人物,平常龟缩的他,此时此刻,无比勇敢的探出头来。
醉汉眯着眼睛盯着老约翰胸前徽章,捧腹大笑:“拿着鸡毛当主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当雇佣兵之前可是赵阀的兵王!”
兵王是个含糊其辞的称谓。
百夫长也可以叫兵王,战兵九级也可以叫兵王。
二位不入流的士兵打架,获胜者也可以叫兵王。
不过他的话还是起到一些威慑作用,不是因为他口中吹嘘的兵王,令刚刚被撞飞的客人注意“雇佣兵”一词。
客人环视酒馆一圈,忍气吞声地乖乖坐下。
他不瞎,很快瞧见在不远处有七八个壮汉,同醉汉拥有一样的纹身。
“扯什么犊子,兵王,我呸,吹牛都不给我上税,我还是镇是的大王呢!”
老约翰暴脾气汹涌澎湃。
遗憾的是除了他自己,谁都不怕他。
醉汉亮出他如马蹄的拳头,直接轰在老约翰右脸。
那啪啪打脸的声音,让中央的舞娘都止住了放浪扭腰。
张凡不奇怪老约翰强势,毕竟这货几十年前就是千夫长,奇怪的是,他实力怎么这么弱。
醉汉不依不饶,将老约翰像提溜小鸡仔似的,双手将他悬在半空,左右摇晃,放声大笑。
旱魃像没事人一样,径直走到酒吧台,点了杯鸡尾酒,边喝边看戏。
“够了,他好歹风族的镇长,地方官员,不得无礼。”张凡上前一步喝道。
醉汉看见年轻人穿的军衣,稍稍楞了楞。
风族百夫长,惹了他,比打镇长脸要麻烦许多。
“是你这老家伙养的看门狗么?我们是钱阀有名的大力雇佣兵,才不会怕你小小风族护卫军!”醉汉吼道。
说到钱阀,酒馆所有人都面露惧意,任哪方势力跟钱阀扯到关系,就是个惹不起的存在。
当年风族还不是因为坐上了钱金山的大船,才能在黑铁山站稳脚跟的。
“啊!”
醉汉没嚣张过一秒钟,顿时捂着下身,哀嚎起来。
他的裆部被一只鞋給洞穿了!
老约翰没事人一样,站在他面前,整了整自己衣领,将那只带血淋淋鲜血的鞋子忽地一下拔出来,若无其事的穿在自己脚上。
随即甩开膀子,又一拳朝醉汉脸上狠狠砸去。
谁也没想到,平日看来颓废的老约翰,有这般强悍的一面。
其余大力雇佣兵见伙伴吃亏,纷纷加入战斗,有的甚至抽出了佩剑。
张凡无奈叹息,心道:“俗话说的好:没在酒吧干过架的男人,是有遗憾的人生。”
“那么,今天就别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