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北境这是变天了啊!”
“可不是嘛!听说百丈原那边死了十几万士卒呢!”
“嗨,忠勇侯以及一些大官都没了,还说什么士卒啊!”
“你们说,这位秦王殿下,是想干嘛啊!”
幽州城,一处酒楼内,聚集着许多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中有武者,有普通百姓,商贾、书生等等。
此刻,他们不约而同都在谈论着最近北境所发生的大事儿。
“早些年听闻,那位殿下武道废材,在宫中是无权无势,都没有任何人愿意追随,不知道这不是真的!”
一位魁梧的武者猛灌了口酒,有些好奇的说道。
“这事儿是真的!不过,谁也没想到,这位殿下,竟然是装的!”
“是啊!这位殿下暗地里隐藏的力量太可怕了!”
“听说百丈原那边,秦王殿下,只用了三万大军,就杀得三十万北境军屁滚尿流。”
说起那位秦王殿下,在坐的谁都忍不住有些唏嘘和震惊。
从一个废物皇子,变成如今实际掌控北境的秦王,这反差也太大了些。
“也不知道,秦王掌北境,于吾等是祸是福啊!”一位百姓满是担忧的说着。
对于百姓,他们不在乎头的是秦王,还是当今皇,只要日子能过,那就行了!
“咦?那边是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有靠窗的人,突然发现楼下的人,正如潮水般朝着城中某处而去。
这一幕,顿时吸引了许多人,他们当即便是忍不住下楼跟了去。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广场。
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在围观一张巨大的布告,在布告旁,甚至还有衙役守护。
“本王既掌北境,念百姓之不易……”
有人大声的在念着布告的内容。
不过,其才念几句,便有人吼道:“别他娘的文绉绉的,谁听得懂啊!”
“好吧!”那人有些委屈,但看许多人都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好咳嗽两声继续道:
“咳咳,布告大致意思就是,殿下他作为北境的王,思虑百姓不易,决定免赋税三年!”
“另,不日后,殿下将会颁布新的律法,律法实行后,无论何人敢犯,皆按律处置。”
当许多百姓听到免赋税三年后,全都震惊了,随即便是又激动又兴奋起来。
三年不交赋税,那每天就能多吃些了啊!
只是,当听说要颁布新的律法后,不由让得众多人的激动欣喜消散了些。
毕竟,谁也不知道那新法是什么样啊!
也就在许多人为此担忧时,那给大家讲解布告的人,又再次开口了。
“虽然新法还未出,但布告却是说了几句,我给大家念念哈!”
“自新法颁布之日始,凡北境子民,无论贫贱富贵,若遇欺压不公、可往所属衙门状告。”
“若衙门不作为,包庇者,可越级往各布政司诉检举,一经查实,绝不姑息。”
“此布告自今日起,永立此地为证,若各衙门布政司皆不作为,可拿布告举于头顶,往王府告之!沿途任何人皆不可阻!”
“想来,别人的背景再大,也大不过本王手中的剑!”
听到这,好些人都有些热泪盈眶了。
北境被称为苦寒之地,在太安城那等人眼中,他们就是些下等人。
往日里,发生什么天灾没人管。
就算管了,赈灾的银钱和粮食,都进了北境那些大老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