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皇爷需要时,镇抚司衙门,一定要能拿得出来!
他只是不清楚,朱恪准备如何让徐家参与进来罢了。
他来试探徐达的原因很简单。
现在镇抚司衙门,真的一点拿捏徐达的把柄也没有。
如果憨傻直愣,没头没脑的彻查徐达,极有可能惹怒徐达。
若是徐达和他发生了不可调和,你死我活尖锐斗争,就眼下的情况,皇爷根本不能动徐达,最后恐怕只能舍弃他。
他忠心,但他也惜命,也想着安安稳稳从指挥使的位置退下来,安享晚年。
他首先要大体有个估计,徐大到底是否参与了流言的散播?
同时,暗示徐达,他要彻查,给徐达提前打个招呼。
双方不至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心中有谱,也取得了徐达的谅解,毛骧便放下茶盏,起身抱拳道:“国公,卑职心中已有底了,告辞。”
吱呀!
毛骧刚开门,便看到站在门外的朱恪和徐妙云。
愣怔一下,不等朱恪行礼,便快步离开,经过朱恪身边时,深深看了眼朱恪。
“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吧。”就在朱恪观察毛骧时,书房传出声音。
二人入内。
徐达看着闺女,有些哭笑不得,开口便说道:“押了多少?”
“父亲给女儿准备的嫁妆,用参加科举的化名,全都押了。”徐妙云盈盈一笑回答道。
徐达笑着摇头:“要不是外面传出流言,恐怕我还要被一直蒙在鼓里,你们不用操心外面的事情。”
“这事儿不是咱们散播的,陛下即便不痛快,也不会迁怒徐府。”
“辅民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徐家虽然不似其他勋贵,可陛下这些年也没少赏赐,三万两对徐家来说,真不算什么。”
“赔了三万两,咱就再准备三万两嫁妆。”
“考多好不敢说。”朱恪笑着说道:“不过若考试内容,就如允恭帮我找来的那几套,小妹答过的试题。”
“我觉得,拽尾巴,凑个榜有名,多少还是有些希望的。”
徐达、徐妙云错愕看着朱恪。
“不要有压力,尽力发挥就好。”
“人都有长有短,陛下用你的劣势,和那些寒窗苦读十年士子的优势相比,本身就是刻意为难人。”
“他怎么不让那些酸夫子,和你比治理地方?满朝那么多文臣大员,都洪武九年了,也没看到他们治理好秦淮河畔的贫民窟!”
“一个人的才华,不在是否能写好文章,你治理贫民窟,已经向所有人证明了你的能力。”
“外人谁敢说,你配不妙云!”
“至于徐叔,真正看重的并非辅民你的能力。”
“而是你们两个年轻人,有夫妻缘,有夫妻相,有相似的观念。”
朱恪听着徐达语重心长宽慰的话,心中很感激。
可也暗暗苦笑。
这证明,徐叔其实还是不看好他。
其实他是真有些信心。
而且刚才的话,还有所保留了。
所谓的八股文,刷了几遍题后,他很快就适应了。
与他很熟悉的应试考试,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科举考试,虽然内容形式,与应试考试很相似。
但科举不是应试考试的通过性考试,只要分数达到基准线,就能通过。
而是选拔式考试。
不是说,他答对就行。
而是不但要答对,还要答的精彩,从千军万马中闯过独木桥。
竞争者整体素质如何。
成了最关键的因素。
而他的竞争者,都是一群十数年寒窗苦读的家伙。
他还真不敢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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