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瑶不按常理出牌导致其他人都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连巧舌如簧的小侍女都愣住了,这还怎么往下说?
贺乾昭觉得她的行为非常的奇怪,似乎与往常佛系的性子完全不一样了,他一直以为在钱书瑶的眼里,没有什么是一个金元宝解决不了的,索□□代人先把李蓉儿安置好,拉着钱书瑶回了寝殿。
“哎哎哎,疼。”钱书瑶揉了揉手腕:“殿下这是巴不得让妾身疼死赶紧给侧妃让路是不是?”
贺乾昭平复了一下心里莫名的情绪才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人留下来?”
“现在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就……反正跟她接触的人都好好盯着就是了。”钱书瑶重点强调了一下:“包括太医。”
贺乾昭眸光微微敛,自己知道李蓉儿有问题不奇怪,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爱妃……”
“打住。”钱书瑶及时截住他的话头:“别问,问也解释不清楚,毕竟是夫妻,相互之间该有的信任还是要有的。”
贺乾昭轻笑一声:“也好,夫妻之间嘛,的确是该有些信任。”
素梅在外面敲门:“殿下,李小姐寻死,刚才已经被救下了。”
钱书瑶眼睛一亮:“赶紧去请太医了,若是人死在咱们东宫可多晦气啊,记得,让她身边的那个侍婢去请。”
贺乾昭突然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爱妃打算把那位李小姐留下了?”
钱书瑶意味深长的说:“是李侧妃。”
贺乾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好,李侧妃。”
太医匆匆赶来为李蓉儿查看病情,而宫里慢慢有了传言,太子见到千娇百媚的李姑娘之后,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一颗铁石心肠化成了一弯春水,整个人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亲自找皇上请了正式立李蓉儿为侧妃的旨意。
虽然知道这是贺乾昭安排的人在做戏,但是钱书瑶依旧觉得外面传的太扯了,假的让人听不下去,尤其是晚上贺乾昭依旧来焦兰殿休息。
钱书瑶直接霸占了大床:“既然殿下对李侧妃如此宠爱,那今夜理应宿在李侧妃的房间里啊。”
贺乾昭一脸嫌弃:“孤有洁癖。”
钱书瑶失笑,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洁癖这个词啊。
“殿下,做戏做全套,若是今夜不去那李侧妃的房里,那外面传什么都没用。”
“无碍的,有些宠爱不是靠留宿表现出来的。”贺乾昭直接展开胳膊:“替孤换上寝衣。”
钱书瑶不想动:“有的是人愿意替殿下换,妾身日日睡榻,太累了,胳膊疼,肩膀也疼。”
贺乾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就在床上睡啊,反正也不是没睡过。”
“也对啊。”钱书瑶直接四仰八叉躺在床中间:“妾身睡了,殿下自便。”
这张床其实不小,但是钱书瑶刚好躺在正中间,再加上这个大开大合的姿势,两边还真睡不下人。
贺乾昭是谁啊,这点小问题根本就难不倒他,直接躺下把人搂进怀里,随后贴着她的耳边说:“看来爱妃是想这么睡啊。”
钱书瑶感觉自己的四肢开始僵硬,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了,这也太不要脸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殿下可知男女授受亲?”
“知道,不但知道,还知道何为夫妻一体。”贺乾昭说着竟然直接在她耳根亲了一下。
这回钱书瑶整个人都僵住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亲过她呢,她爸妈都没亲过!当然了,她没爸爸妈妈,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感觉自己被猪拱了,心里真是各种不爽。
“贺乾昭!”
“直呼孤的姓名,该罚!”贺乾昭说着又亲了她一下,这次还得寸进尺了,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
钱书瑶怒了,感觉僵硬的身体似乎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就能动了,上去就是一脚。
贺乾昭按住她的脚:“爱妃对孤可是真的下得去手啊。”
钱书瑶翻了个白眼,哼,如果不是因为准头不好,这一脚就是断子绝孙脚。
贺乾昭心里微动,眼神也越发的柔和下来,松开她:“睡吧,孤保证不动你就是了。”
从成亲到现在,他倒是也没乱说过什么话,钱书瑶对他这点信任还是有的,用力推了他几下,空出一些距离才放心的睡了。
这边两个人睡的香,李蓉儿却睡不着了,这一切都与她想的不一样,她应该万千宠爱于一身啊,她应该让太子爱的无法自拔才对啊,她应该能把太子玩弄于鼓掌之中才对啊,为什么会这样?
贴身侍婢小勺不住的埋怨东宫的人太势利眼:“这里的下人一个都使唤不动,给您送来的晚膳也都是凉的,小姐,您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