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是假的不成?瞧你这话说的,搞得我们像是冒充似的不成?”在一旁的孙宏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既然大家把话都是说开了,也亮了底的,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小师叔的身份,那总该知道该怎么见礼吧?”
此时,李阳君脸依旧是一副眯笑,而一旁地孙宏却毫不客气冷眼嘲讽道。
杏林道门在江湖里那是很讲究这个论资排辈,重视门派的师承衣钵,个人的年龄这块反而是不是重要的。
李阳君的一身行头虽然让外人看起来不像是个一派掌门人,但现实里的是,他有一位非常牛的师傅呀,但就他那师傅的那辈分就是摆在那里,他的辈分还会低到哪里去?自然也是高的离谱且吓人,若是在江湖中遇到杏林道门里的人,只要是相互交流门派,那必然是或多或少地都能够是扯得点渊源的,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也甭管你心中乐意还是不乐意,尤其是在明面场合那是绝对不能怠慢的事。
这孙宏的一番挤兑,让闻席清的脸一阵青白,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该如何是好,若说眼前这个乡巴佬若是真的是闲人道人的弟子,那么讲起来的话他还真的是晚辈,奈何眼前的乡巴佬看去不太像个一派之主的装扮,而他已经年逾六旬了,这居鄛市又是他的大本营,讲出去自己也是个有面的人的,更何况边于军和于家老三于真也在一旁看着他呢。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闻席清倒不是再继续怀疑孙宏和李阳君话中的真实性,一方面,医祝派这个门派,即便是江湖里的杏林道门那也是对这个门派知晓甚少,更何况的是这事哪是世间普通人能一语道破的呢,说出名字,另一方面,李阳君既然能一口说出他的师承来历和他们门派的掌门人宋英资的名字,就凭这一点也是不简单的。
见到闻席清站在那里许久都不说话,孙宏和李阳君也不支声,两人只是默默地含笑着看向闻席清,这时的孙宏眼中更是充满了狡黠的玩味。
站在边的于军和于家老三于军也听他们之间的讲话也是一时弄得自己傻了眼了,这闻席清是什么人呀,那可是在居鄛市那是赫赫有名的大师,比起眼前的这个孙宏那可不是强了一星半点的,即便是他们于家也不是见得每次都能请得动的大神呀。
在居鄛市,说起这个闻席清,其在圈子里那绝对是横着走,一直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仿若自己是眼前这些人的先知,他们也还从来没有那个渠道有听说过闻席清在哪个哪个人的面前吃瘪,可是今天让闻席清吃瘪的场景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他们的眼前,也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和想象。
特别是于军,此时他心中的震惊那就不用说了,他初次见到李阳君时,就其一身的装扮典型就是个乡巴佬,第一印象里就给于军感觉此人搞不好是个骗子,甚至态度里还明显的表露出些许瞧不起的姿态,之后也是因为李阳君一眼看出饭店楼梯口的青花瓷,这才让他在主观意识有所改变,而在此时,却让他万万没想到孙宏的这位小师叔,表面看起来像个乡巴佬,竟然能让驰名居鄛市的大师闻席清硬生生的吃起了这个瘪。
闻席清被孙宏的话给足足愣了一分钟,随即其眼珠子突然一转,他的脸色竟然快速地恢复了正常之色,随即便向李阳君拱了拱手恭敬的道:“在下水镜门闻席清见过李阳君前辈,刚才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得罪之处还望前辈多多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