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意外,夏雨很顺利的通过城门回到城中。
而后直往平民区家的方向而去。
很快就来到了临近家的街道,这个街道有着众多小摊小贩,都是一些做小生意的普通人家。
夏父也是在这条街摆摊。
夏母在家编织一些饰品,同时负责家里的起居,夏父则是一边守摊,一边雕刻些小玩意。
夏雨这些年因为坑货系统,被动猥琐发育,伪装得很成功,整条街基本没有人和他熟识。
对此他也乐得自在,背着药娄往夏父摆摊的地方而去。
但在路过一个卖烙饼的摊子时向着摊子走去。
那个摊子的主人夏雨认识,是他家的邻居:李大娘。
李大娘丈夫当兵死了,这些年独自拉扯两个孩子,好在她烙饼的手艺很好,凭借这个手艺也还勉强糊口。
对于这个邻居,夏雨还算熟识。
两年前,夏雨十三岁,李大娘的小儿子生病了,夏雨知道后触发了选择,稳健发育了八年的夏雨权衡后觉得可以出手。
而且在这个14岁就婚嫁娶亲的年代,13岁的他被催婚了。
夏雨对此哭笑不得,为了搪塞这件事,为了不让夏父夏母忧心,他得有正当的理由。
而医术,就是夏雨的选择。
也是借着那次事情,夏雨给自己杜纂了一个莫须有的老师,声称一身医术都是老师教的(薅羊毛得到的)
声称老师让他好好学习,不可因男女之事耽误学医,否则影响学医,影响修炼,影响寿数。
知道这些后,夏父夏母竟然没有丝毫意外之色,反而一副了然之色,仿佛早就认定夏雨有一个老师。
之后也不忧心了,谈婚论嫁什么的也没有催促。
反而让夏雨安心跟着他的‘老师’努力学习。
夏雨对此自然言听计从。
至于那个所谓的“老师”夏父夏母没有追问。
一如夏雨不问夏父是武者却安然隐藏、夏母智慧手段不凡却甘作民妇的原因一样,亲子双方保持着默契。
至于李大娘的儿子,自然不出意外的被夏雨救治成功,为此夏雨还付出了一颗丹药。
但也有回报,倚天剑就是那次获得的奖励。
往后,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好。
也是从那时起,夏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家外出,名其名曰和老师去采药、学医。
而实际则是去修炼武技了。
毕竟,内功心法可以调息吐纳,但是武功招式却是需要演练的,动静不小。
而夏父夏母对此没有阻挠,一点也不担心夏雨的样子。
夏雨也乐得如此。
就这样,一晃就是两年。
但直至今日,知道夏雨会医术的人依旧很少。
因为夏雨曾对夏父夏母、邻居李大娘家说过‘自己学艺不精,老师不让行医,要是被老师知道了,定当受责。’
所以,李大娘家和夏父夏母对夏雨会医术的事只字不提。
只是李大娘一家三口偶有风寒之类的,不去看大夫了,而是直接找夏雨。
也因此,夏雨从李大娘家触发了好几个选择,收获不匪。
……
夏雨向着李大娘的摊子走去,开口道:“李大娘,给我来三个烧饼。”
“哟,是小雨啊!”
“又去采药了。”
夏雨‘憨厚’地道:“嗯,李大夫说冬虫夏草强身健体、补肺益肾、固本培元、延年益寿,我看时节差不多了,就去找找看。”
“可惜时运不济,最后只采了些天麻、三七,还有一株何首乌。”
李大娘闻言,心中明镜似的,暗想夏雨又去学医了。嘴却是附和道:“那也不错,拿到李大夫那里售卖,可以换成钱。”
夏雨‘憨厚’微笑,不言语。
一些路过的人本以为夏雨是个医师,结果听闻是采药的泥腿子,也就没兴趣了。
至于李大娘旁边的摊贩主,对这样的交谈听了百八十次了,早就没了兴致。
在谈话的过程中,李大娘已经把烙饼给夏雨包好了。
夏雨掏出一枚铜币放下,而后接过烙饼。
这个世界,货币以金银铜为准,一金币等于十银币等于一百铜币。
一枚铜币购买力约为一人一天的口粮。
李大娘也没有言语的推辞,而是默默收起钱,但看着夏雨离去的背影,眼含感激。
……
夏雨吃着烧饼往夏父摆摊的地方而去,路过一个卖首饰的摊贩时又停了下来。
倒不是夏雨认识摊贩主,而是因为摊贩主此时跪地求饶而顿足。
场中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此时跪在地向着两个身穿黑衣,凶神恶煞的壮汉求情。
而那两个壮汉,夏雨从他们的装束知道,他们是毒蝎门的人。
毒蝎门,韩国杀手组织,掌门毒蝎子,整个门派以带有毒物的特殊利器作为武器。
毒蝎门的人心狠手辣,行事不择手段,胡作非为。
但毒蝎门欺软怕硬,在毒蝎子的带领下,臣服于韩国大将军姬无夜掌控的‘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