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惜,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君子羡看着古心惜脖子上明显的勒痕,心里一阵疼惜,慢慢走上前想要拥抱她。
“我们心惜已经因为三皇子变成这样了,还请三皇子避嫌。”季舒敏面无表情的看向君子羡,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可惜君子羡并没有看到。
君子羡一阵愧疚与自责,“古夫人,都是我不好,我......”君子羡想说今早去找了舒安宁,想说是舒安宁散播的,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三皇子昨日还说腰围心惜做主负责,结果呢?今天一大早就传开了!以后心惜要怎么做人!”季舒敏难过的抱着古心惜,又看向君子羡,“尽管你是三皇子,就算你要问责,我也要说,我是心惜的娘亲,怎么能看着心惜就这样被人议论下去!”
季舒敏将所有怒气都发在了君子羡身上。
厌恶君子羡的不知轻重,厌恶君子羡的没有能耐不能保护好心惜,害的心惜受了这么大的苦。
季舒敏能数落堂堂三皇子,凭借的也就是君子羡对古心惜的爱罢了。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还请三皇子恕罪,内人只是太难过了,才会对三皇子出言不逊。”古海河在君子羡旁边拱手道,一脸的歉意。
君子羡目光一直落在古心惜的身上,“没事。”
古心惜哭红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向君子羡,控制不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君子羡心疼坏了,不管不顾的走到古心惜床边,抓着她的手,“心惜,都是我不好,害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今早我去了大将军府,舒安宁那个恶婆娘已经承认是她做的了,我这就去让人散播,别人自然也就知道你是被舒安宁恶意中伤的了。”
君子羡是实在不忍心看着古心惜这般模样。
“子羡。”古心惜哭的更凶了,“呜呜呜.......呜呜......安宁郡主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又没有得罪她,她怎么能处处针对我。”古心惜抓着君子羡的袖口,哭的很是伤心。
古心惜的话彻底的压下了君子羡心里对舒安宁的一丝不忍。
君子羡知道舒安宁一直针对古心惜,是因为他,是他害的古心惜受牵连,莫名的受了别人的指责。
心里对古心惜的歉意与内疚更深了。
“心惜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君子羡彻底的放下心里对舒安宁的一丝不忍,目光坚定的说到。
“呜呜.....可是她毕竟是安宁郡主,我怕你得罪......”古心惜哭红的眼睛盈满泪水,轻轻咬着下唇,抬起头看着君子羡,“算了吧,子羡,我不想你为了我得罪大将军府。”
舒家军在百姓间的声望很高,而且舒家军战无不胜纪律严明,安宁郡主作为舒家的嫡女,自然在百姓心中也有一定的信服度,虽然安宁郡主从小张狂,但是在百姓心目中安宁郡主并不坏。
“心惜,都是我不好,你还为我着想。”君子羡心里对古心惜更加愧疚了,也更加坚定的为她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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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京城格外的热闹。
先是早上传出右相嫡女忠义侯外孙女君耀国第一才女右相府三小姐不检点,光天化日之下与当今三皇子在大庭广众下之下亲亲我我,据说那叫声娇媚入骨。
现在又传出是安宁郡主故意诋毁右相府三小姐,只因安宁郡主嫉妒右相府三小姐的美貌与才情。
一时间酒楼说书的先生都在讲说这两件事情,说的是有声有色,酒楼生意也比往常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