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正气堂内,易不晦将华山六人聚在一起,对着众人说道:“此次召集诸位有几件事确实要定下来。”
见众人点头,易不晦继续道:其一如今我华山派已是新生,往日种种皆过去了,逝去的同门长辈也不想看我们继续内斗下去,好好振兴我华山派才是主要,否则昨日之事再生,日后我等确实无面目面对各位尊长。
众人相视确实缓缓点头道:“尊掌门谕令。”
昨日之事对众人影响皆是不小,一场生死,今日众人关系虽未复昔日,少了几分芥蒂,见面已是客气的多了。
易不晦开口道:“其次,这次小徒和众朋友带上山道众人,有些是这些年我托石师弟培养的弟子却是无妨。还有些是我这些年收伏的却不是多安分的人,却是不便留在上山,便劳岳师兄安排一下。”
易不晦继续说道:“第三嘛,便是去一趟后山迎回风师叔!”
易不晦还未说完,下方众人皆是惊讶万分,封不平闻道:“风师叔尚在人间?”
易不晦道:“不错,若不是他老人家相信上山也不会安宁十数年。现下应还在思过崖上。”
岳不群闻言,惊道:“思过崖!难道……”
易不晦知他说言为何,道:“冲儿的“独孤九剑”便是风师伯亲授。”
易不晦看向岳不群,道:“岳师兄,昔日的“剑气冲霄”匾还在吗?”
岳不群知他意思,点头道:“在库中,并未毁坏,我安排弟子即刻换好。”
封不平几人闻言大喜,易不晦道:“甚好,稍后安排好,我等七人带上几名弟子前去迎接风师伯吧!这上山确是需要他老人家坐镇。”
众人点头应是。
易不晦说道:“”这三嘛,待风师叔下山后再做安排吧!众人先去安排一下,一刻钟之后咱们便出发。岳师兄留下片刻!”
岳不群对宁中则道:“师妹去安排一下牌匾之事,我与掌门有要事商谈。”
众人拱手退去后,易不晦开门见山道:“岳师兄对你门下二弟子如何看待?”
岳不群闻言,思索片刻道:“他昔日带艺入门,年纪甚长便排了老二,据我多年观察,应与嵩山派有些联系。”
此次这些黑衣人下药便是他下手的,那日易不晦提前给岳不群几人服了避毒散,故未倒下。除了石林外的弟子,却是没有这个待遇了,待为众人解毒时,易不晦的授意下,石林又用假药再已测试一番,果未中毒。
易不晦了然,确实岳不群明白此事,只是碍于嵩山势大未揭穿而已。便道:“咱们便先留下他,只是门派要事却要防着点,晚些时候再来处理他吧!”
不多时堂中牌匾已换,众人易不晦七人带着令狐冲、石林、岳灵珊便上了思过崖,迎接风清扬。
……
思过崖上众人呼唤却是无人应先,易不晦却是发现了这个傲娇的老头,也不和他玩什么捉迷藏,一个闪身,只见原地留下一道身影,易不晦却是出现在风清扬道身后,开口道:“风师叔,大家都等着您呢?”
风清扬无奈同易不晦一起走出,众人见状躬身道:“见过风师叔!”
风清扬道:“不必多礼了!你们众人能携手守护华山已然令人欣慰,我本已隐居在此,唤我出来也无甚大用!”
易不晦道:“怎会无用,如今上辈仅剩您一人,众师兄也是想念的紧,门中也需您坐镇方会安稳。再者十余日便教出了个令狐冲,众多后辈还需您多指点才行啊!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风清扬道:“那是冲儿天资聪颖!”
话是如此说,还是随众人下来山。
望着那昔日的牌匾,风清扬不禁感叹道:“物是人非。”
便进入堂内,众人也紧随着入内。易不晦风清扬坐在上首主位,余人也分别列坐,石林等人见此便退去门外。
易不晦见风清扬未有开口道意思,便开口道:“咱们如今虽是再聚一堂,若想再复昔日荣光,却是须齐心协力。我离山多年,能有今日修为,却也有一番机遇,得到昔日祖师遗泽。”
岳不群心中虽是激动却未开口,封不平惊讶问道:“却不知是哪位祖师遗泽?难道是广宁祖师?”
易不晦摇头道:“非是广宁祖师,而是重阳祖师。”
易不晦的话,却是让岳不群先反应过来,他主持门内事物,每年祭祖参拜,对宗门传承却是比众人熟悉对了,激动道:“可是广宁祖师的恩师?”
易不晦点头道:“不错,这门经书乃祖师所得,却未传给门下,几番周转为我所得也是天意。只是若要传下这门经书,我们却要摒弃昔日剑气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