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花柔的后背撞到了堂中立柱,痛得她呻吟出声,但随即只听得“铎铎铎”一阵响声,竟是一溜银针将她的衣袖全然钉在了柱子上。
花柔登时被吓呆,连呻吟都生生噎在了肚子里。
姥姥闭上了眼,还是那懒惫的模样,声音也依旧寒冷不带一丝暖气:“再多嘴,你就躺着出去。”
花柔哪里还敢多嘴?
她小心翼翼地偏头,看了看那些把她钉在柱子上的针,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些,不都是绣花针吗?怎么如此的厉害?
此时少/妇再度入内,她一进来看到花柔被钉在柱子上,便是不悦地挑了眉,迅速走到花柔身边,一边一根根地拔掉银针,一边冲花柔低声训斥。
“问你什么答什么,与你无关的少多嘴!姥姥宽宏大量,才留你一条命!知道吗?”
花柔只有狂点头的份。
等把银针全部拔下,花柔离开柱子时,她忍不住看了眼柱子,把整张脸都给吓白了。
那柱子上的针眼分明就是一个人形!
天哪,这个老婆婆好可怕啊!
“红姑,继续。”在花柔呆滞的时候,姥姥发话了。
少/妇红姑应声后,击掌两下,就有一位少女推着一张放有小沙盘的移动方桌来到花柔面前,那沙盘上面插着许多小旗子。
“把你的破阵之法演示一遍!”
“啊?”花柔很茫然:演示?破阵之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啊什么啊?快动手!”红姑不耐烦地催促着,还推了她一把。
花柔站在沙盘跟前呆若木鸡,她看着眼前的沙盘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就在此时,一名少年又匆匆跑了进来。
“红姑姑,那人,已经破了第四阵!”
“什么?”红姑愕然,躺在软塌上的姥姥也睁眼起身:“走,去看看。”
姥姥说话间人已从花柔身边走过,她扫了花柔一眼:“把她带上!”
“是。”红姑应声后,一把抓了花柔的胳膊,拉着她跟着姥姥一起出了后堂。
花柔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般,被拽着跟着姥姥穿过了花廊,迈出了院门,穿过了长长地甬道,而后……她被自己所看的画面震撼了!
高大威猛的阙楼,盘旋如卦的寨楼,还有立着一个又一个巨大铜人头像的广场!
花柔张着嘴巴边走边看,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摆设与楼阙,特别是广场正中有一个三层的方型塔台,台的顶端还立着一枚硕大的铜铸眼睛。
这,这地方……好奇怪啊!
花柔被红姑拽着,跟着姥姥疾步前行,她震惊这里的宏大,特别,也注意到广场上对姥姥低头行礼的人身上都有那藏蓝色的腰带,只是绣花不同。
飞针,星辰,火团,血色水滴,羽毛,方圆……奇怪,有这么多的种类,那为什么就是没有白花藤萝的呢?还有这红色的水滴,和亲戚腰带上的是一样的,难道,我家亲戚是这里的人?
花柔疑惑不解地跟着姥姥她们来到了寨楼顶层,立刻有人上前汇报。
“姥姥,五方阵前四阵已破,那人现在正困在第五阵中……”
“伤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