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公公和宫人们显得很震惊,万万没想到三皇子竟然会做出与大皇子一样的事。
齐成帝见着李崇脸上那极其嚣张的笑容,怒火冲天,“你这个不孝子!”
李崇突然变了脸,收起了笑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不孝子?父皇,您为什么就不想想,为什么大哥要反了你,我也要反了你?”
齐成帝脸色一沉,“还不是因为你们都生出了大逆不道的心思!”
李崇捧腹哈哈大笑,“父皇,你怎么就不肯承认自己太过失败呢?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好父皇,我们做儿子的,又怎么会想着反了你?”
齐成帝怒气冲冲,“明明是你觊觎朕的龙椅,别用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
李崇连连冷笑,“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父皇,我之所以要反你,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才是。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你心里没数?”
李崇的眼中迸出浓烈的恨意和怨毒,看得齐成帝心头一跳,难道他知道同命蛊的事了?
随即齐成帝心中摇头,不可能,整个皇室除了他和妹妹之外,再没有人知道蛊虫的事了,外界就更加不会有人知道。
李崇不敢将同命蛊的事诉之于众,不然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只要杀死父皇,他也得跟着一同陪葬。
李崇恨恨的看着齐成帝,扫了一眼宫人们,“父皇,你大势已去,不管是宿卫还是外头的北衙禁军,都被我的人杀死了。”
齐成帝冷哼一声不说话。
李崇又是一声冷笑,“父皇,别想着北衙禁军会来驰援救你,他们没机会来皇宫了。”
齐成帝心中一个咯噔,莫非这孽子还把北衙禁军也拦在了城外?
李崇嗤笑,“父皇,我可不是大哥,我没他那么蠢,当然会把你的依仗都剪除,不然我又怎么会敢出现在你面前?”
李崇心中也没底,他可不像他说的那样将北衙禁军拦住了,只能祈求在北衙禁军冲破宫门之前,将此事做成。
李崇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人拿来一份圣旨给他,李崇打开看了一眼,见没有问题,吩咐左右将圣旨拿到齐成帝跟前,“父皇,你年纪大了,是该好好享福了,这大好河山,儿子会帮你好好打理的。传国玉玺在哪里,还是把这份禅让圣旨盖上玉玺的印章吧。”
齐成帝一把将手抽过黑衣人手中的圣旨,看都不看就径直撕开两半,一把将之扔在脚边,嘲讽的看着李崇,仗着李崇不敢杀他,有恃无恐。
李崇心头一口恶气上涌,勉强运了运气,笑了笑,“成,父皇不想盖,只好儿子代其劳。来人,给我搜,把传国玉玺搜出来!”
黑衣人立时应命,开始到处翻找乾清宫,齐成帝也没阻止,依然一脸讥讽的看着李崇。
等黑衣人将乾清宫翻找了一遍,空手而回的时候,李崇眼睛都红了,时间拖得越久,就对他越不利,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李崇狞笑一声,“来人,好好照顾一下太上皇,务必要找到传国玉玺。”
黑衣人上前,粗鲁的将宫人都拨开,见拨开一个宫人,就有另一个宫人挡在前面,李崇不耐烦的道,“杀了他们!”
黑衣人抽刀,毫不留情的将宫人杀得只剩下喜公公一人,喜公公面色煞白,浑身都在抖,却依然挡在齐成帝面前,以身躯保护他。
正当黑衣人要把喜公公也杀了的时候,李崇开口阻止,“这只老狗跟在父皇身边知道太逗了,将他拖下去,好好审问,务必让他吐出玉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