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二玲为韦德做出了解释，“城里人的业力已经被取走了。”

对于二玲的话，韦德感到十分疑惑，毕竟在之前二玲曾说，十年前人们因为向她献祭，所以才能抽走人们体中的业力，但是如今，知识魔神并不在他们那里，他们又是如何抽走人体内的业力的呢？

二玲看着韦德疑惑的表情，自然也能想到韦德究竟在想什么，所以她摇了摇头，然后说出了韦德最不想听的四个字。

“我不知道。”

“难道是他们向别的魔神献祭了？”韦德问到，毕竟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是二玲的回答依旧是摇头。

“我没有感受到别的魔神的气息，所以应该不是。”

而就在两人讨论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玲却开口了。

“这些人不是被献祭了。”

“恩？”听着玲的话，二玲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毕竟玲所说的话，不在她的知识范围之内。

“是地之壶。”玲又说出了一个全新的名词，而二玲对于这个名词又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看看书。”二玲说着，翻开了自己的书，然后在最新的一页发现了这个知识。

“地之壶，可以承载业力，此壶为天之所成，在其成形之时，上天会助其成型？”读到最后，二玲一脸懵逼的看着玲，然后抱着询问的意味说到：“难道是因为地之壶要成型，所以这些人自动献出了自己的业力？”

玲点了点头，而得到玲的肯定二玲不由得陷入了思索之中，毕竟这个答案太过于骇人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天地竟然会为了一个器皿去杀上千上万的人。

“玲，你是天之壶吗？”韦德思索了一会儿过后突然像玲问到，而玲也被韦德这个问题给问懵了，她没打算说出自己是天之壶这件事，因为她如今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天之壶这件事。

之前她漂浮在半空之中的时候，她的意识之中出现了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女人，这个女人把她变成天之壶的同时，也告诉了她，关于天之壶与地之壶的事。

看着玲惊愕的表情，韦德大概也明白了，玲便是那所谓的天之壶，至于韦德是如何猜到这天之壶的，那便是靠直觉，自古以来，有天便有地，因为有地存在，所以才有天的存在，可以说地和天的关系就如同太极之中的阴阳一般，相互对立，所以在玲说出地之壶的那一刻，韦德便想到了天之壶，自然也就怀疑玲便是那天之壶。

“果然是天之所成。”韦德笑看着玲，而玲也不由得去躲避韦德的目光，其实她也明白这件事，那就是，地之壶的成形，全是因为天之壶已经成型，所以说，某种意义上，是她杀死了那座城市当中的所有人。

阿雅和斯维因二人听的那是一个二脸茫然，但是亚力克却似乎并不对此抱有疑惑。

“玲，没办法阻止他们吗？”韦德看着玲，然后掏出了之前在他们出发离开的时候瓦伦大师给他的传唤符。

玲摇了摇头，韦德也点了点头，韦德也知道没办法阻止，毕竟，这件事是上天来做的事，人力岂能阻止？

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挽回，那么韦德需要做的就是将整个事情告知还在洞窟外的瓦伦，让他来决定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去做。

“瓦伦法师。”韦德十分平静的说到，没有一会对面就瓦伦的声音，那边的声音很是嘈杂，显然他们陷入了战斗之中。

“韦德，你们到斯坦威了吗？”瓦伦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因为韦德的声音，实在是过于平静了。

“斯坦威里的人已经都死了，和十年前的浩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