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领着胡天晓再回到琼琅山,眼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胡神医,那是我家爷吧?”
“呦!小凌绝,你跟了云冥那么多年,也能认不出来是不是本尊?”
“别闹!那挂在柳姑娘身上的,确定是我家爷吧?”
“说起这个,小凌绝,是不是人家云冥心悦于人家,借我托词,你没看出来呀?我怎么看着,他这不像是中了蛇毒?”
凌绝也是一脸懵逼,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跟着自家主子这么久,眼见主子亲近的女子凤毛麟角。加上当今的皇后,他们家爷的亲娘,一只手都数的完。
这会儿,他居然挂在人家身上?
“问你话呢!”
“哪能呢?叫我找你的,不是爷,是柳姑娘。”
“哦!这就不难解释了。”
听见凌绝的话,胡天晓便更觉得柳紫印是个神奇的姑娘。竹叶青这种外形美丽的蛇自不难认,凌绝随云冥多年,见识过自然不稀奇。当凌绝找到他,说云冥被竹叶青咬了的时候,他还担心了一路。
此时,见到云冥还能好端端地挂在人家姑娘身上走,不由得叹服姑娘医术方面的造诣,不逊于天武国手。
二人正大眼瞪小眼,就听见下面有人呼唤。
“嗯嗯!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非要我一个弱质女流扛他下山么?”
柳紫印并非神通,只是隐约听见附近有话音,而滑动到导航界面的时候,有两个小人几乎重叠在她和云冥的头上。她是不会觉得什么人能从地底下爬出来,所以,直觉地抬了头。
果然她累得半死,人家两个却闲适无比地谈天,来气不?
凌绝二话不说就落身下来,只留胡天晓仍在树上出神。
“那个胡大夫!他不是你好朋友么?什么事非得现在想,比你朋友的命还重要?”
“早知有姑娘在旁,我就不走这一趟了。”
“”
凌绝木然:胡神医这似乎是有弦外之音呀!
某印同木然:这是什么思维逻辑?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有凌绝相扶,又有胡小哥哥在旁,她便“识趣”地打算先下山去。事到如今,渣男都被蛇咬了,那么有钱的小哥哥,应当不会让他露宿村里吧?
胡天晓正在为云冥搭脉,余光瞄见小姑娘悄悄离开。本来也没什么,忽觉把脉的手被人捏了一下。
“哎!姑娘!”
“额胡大夫,还有事?”
“我朋友体内余毒未清,不易多做挪动促使血脉上行。可不可以在你家借助几天,待余毒清了,再离开?”
柳紫印闻言,脸色稍稍胯下一点,不过要不是渣男刚才及时出手,兴许自己现在都中毒致残了。她心里做了很激烈的斗争,还没来及回应,就听见凌绝话说一半,话音戛然而止。
“我们不是在”
“什么?”
“没事!我是说,我家爷的毒是没清,挪来挪去恐伤到根本。”
“哦!胡大夫,你踩凌大哥的脚了。”
这其中的套路,她能看不出来么?
“那行么?”
“我们家不归我做主,你先扶着他到我家去,问问盼娣的意思再说。”
云冥闻她推托之词,不由得心下一笑:不就是钱的事么?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胡天晓又感到他的暗示,赶紧笑着答应。柳紫印撇撇嘴,反正房子就一间,让不让住,那就不归她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