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怎么样,可还好?”
“主上,没事的,我不疼不用道歉。”
一草还是适应不了这样的主上,很是惊恐又是不解。
“没事,本来就是我不对,对了刚才我提到的怎么回事。”
千洛这次挪了挪坐远了些才再次开口问道。
一草听了,停了一下说道:
“是一个姑娘,那姑娘蒙着绯色的面纱,如果这次不是那位姑娘可能属下也回不来了,新任妖皇继位我想趁机进去打探一番,没想到被发现了,被人一路追杀几次险些丧命,最后是那个姑娘挡在我身前救了我一命。”
千洛听完十分激动的开口追问道。
“那你可知她生死。”
“这个,属下不知。”
听到这样的回答千洛激动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知道了,你好生养着吧。”
说完独自走了出去,宫黎看着有些凄凉落寞的背影,到嘴的话语也咽了回去。
千洛看着天空的点点星辰,寒风吹来,冰冷刺骨。
没有结界不用灵力,任由冰冷的寒意入体,仿佛那时的青锋剑刺入丹田般让人绝望。
宫黎一来就看到在屋顶上瘫坐的千洛,烈酒一坛接一坛的,身上没有半点灵力波动,任由寒风刺骨。
这样的千洛是他自认识她以来都不曾见过的。
没有说话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拿起一坛酒,冰冷烈酒入喉激脑中一阵动荡,待平复后,宫黎看着千洛开口道:
“给你这个。”
说着宫黎从袖中拿出一个纸筒,未被打开的纸筒。
千洛看着那纸筒愣了一下,宫黎能感受到对面女子身上发出一种迷茫,恐惧的气息。
微微颤抖的手指接过宫黎手里的纸筒。
宫黎都有些惊得说不来话了,自从认识这丫头以来,从来都是正定自若的模样,哪里像现在。
白皙的皮肤上,褐色的疤痕遍布全脸,本就没有血色的唇上更是苍白,眼神中的不安,震惊和恐惧。
手指微微颤抖,跟之前看到的判若两人
千洛已经接过纸筒,那纸筒只有手指粗细,土黄的外皮上用鲜红的血色画着看不懂的图腾。
因为是从一草身上带回来的,现在好多地方都血迹斑斑。
看着那图腾,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宫黎也不知道那图腾代表的意思。
别人不认识,千洛怎么会不认识,就算那已经都被鲜血染红。
千洛扫一眼也已然能认出,因为那是媚儿和自己独有的印记。
千洛轻轻的啪一声,那纸筒被从中掰断。
那上面封印的灵力早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泥封的普普通通的纸筒。
千洛知道,这纸筒还没被打开过。
纸筒掰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纸条,还有几根火红色的毛发。
千洛看着那几根红色毛发,泪水再也忍不住,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晶莹的泪珠掉在瓦片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这可把宫黎吓坏了,那里还顾得上什么毛发什么纸条,手忙脚乱的用宽大的袖摆超千洛脸上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