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哥他”
时玄死了。
他的遗体硬邦邦的躺在破旧的马车里。
暮润看着他的脸,半晌没动。
小成道:“嫂子,节哀顺变。”
暮润面无表情的问道:“发生什么了?他在哪儿死的?”
小成也看不出暮润是难过还是不难过,忐忑回道:“时大哥是在尧尾巷被发现的,已经有仵作检查过,是心疾而死。其实时大哥一直有心疾,朝北街的冯郎中,是宫里太医的亲儿子,他曾经给时大哥断过诊,说他活不过二十岁,正好时大哥他今年二十了。”
“是吗?”暮润站在时玄的遗体前,“麻烦你帮我把他抬进去。”
“不麻烦不麻烦。”
时玄的遗体被暮润安置在了东厢房,这里除了简单的桌椅,就只有一张床,且并没有铺被褥等物。
“麻烦你帮我去棺材铺,买一口最好的棺材,银子不够可以再问我拿。”说着,暮润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小成,
小成接过银票,“我这就去。”
暮润送他出去了。
看着马车急匆匆的走远后,暮润关门落闩,返回了东厢房。
把咕咚从空间中取出,交待道:“你帮我给他验尸,看他是怎么死的,什么时间死的。”
“是。”咕咚把时玄的尸体放在了手术台上。
暮润走过去,看着时玄的脸,抬手捏了捏他的鬓角。
这是真的时玄。
看来,有人金蝉脱壳了。
暮润又进了西厢房,从书桌上拿起其它未开封的信。
时玄,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