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笑呵呵的问时玄,“小时觉得呢?”
时玄回道:“挺好的。岳母之前也跟我说过,她挺想在庄子上种种地养养鸡,过过田园生活。”
“是啊,没谁喜欢过低头哈腰,看人眼色的日子。况且少迁是个读书的料子,不能被户籍给耽搁了。”
听苏父提起自己的儿子,苏起眼神越来越坚定,“儿子明白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半点不假,厨房里除了各种美味佳肴的香味,热闹的谈笑声,也一直不绝。
暮润听着龚氏说京城里,那些贵夫人的秘事,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虽然她压根儿都不认识。
而苏母知道的只比龚氏更多,平时都从不对人谈起,今儿也开始解密大放送了。
其中还说到了玉妃,也就是晟亲王的母妃。
原来这位并非是权贵之女,而是文德帝在外微服私巡时,带回宫里的。那时候还大了肚子,有说是怀的双胎,但是玉妃否认了。
后来玉妃在去相国寺进香时,途中忽然临产,恰好没多远就是严府的别院,便去了那里生孩子。
痛了一天一夜后,晟亲王迎着晨起的朝阳出生了。
“就只有一个孩子?”暮润问苏母。
苏母点了点头,“确实只有一个,也算破了那些孪生传言。”
龚氏道:“皇宫里比较忌讳双生子。”
暮润想起自己,何止是双胞胎,三胞胎都生了哪有什么忌讳。
“那嫂子说,玉妃是生了一个还是两个?”空穴来风,未必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