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贵客,可预定了雅间儿?”
这酒楼没有乱哄哄的大堂,全是雅间儿,便能看出和普通的酒楼不一样。
暮润看向白沙禄。
白沙禄回道:“没有预定,可还有空地儿?”
“有,只是位置稍偏,窗外是一条巷子,没有河景可看。”
“无妨,我们是来吃饭的。”
“那二位客官跟小的来,在天字层亥字号雅间儿。”
香橼斋高四层,讲究的是天地人和,天字在第四层,亥字号是这一层最后一个房间。
暮润步上楼梯,打量着整个酒楼。忽然有一个喝醉了酒的客人从雅间里出来,踉踉跄跄的要下楼。专门伺候这个雅间儿的伙计忙扶住了他,防止他掉下去。
一上一下,难免在楼梯上相遇。
暮润堪堪避过那个浑身酒气走螃蟹步的客人,但跟在暮润身后的白沙禄却被他抓住了手臂。
“白少淮!”酒客惊讶的喊道。
“认错人了。”白沙禄甩袖挣开了对方的手,表情冷漠甚至透着一丝凜森可怕。
“你!”对方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了,幸有伙计扶着。
暮润闻声回头看白沙禄。
白沙禄瞬时又恢复如常,还是那个落拓不羁的样子,“怎么了?”
“没事,你小心点儿。”暮润抬手拢了下耳发,然后跟着前面引路的伙计继续走了。